8曹市是个小乡镇,也是小姑子如今的家。听队友说,他第一次去妹妹家是哭着回来的,因为那个地方实在太偏僻了。在我记忆里,我好像去过两次,这一转眼,已经有七八年没去了。
为了感谢这两年妹夫及小姑子对父母的悉心照顾,小叔子说无论如何今年也要去曹市一趟。
小叔子一家初三回了弟媳妇的娘家仁寿,因此他们直接从仁寿到曹市,妹夫便专门从曹市赶到泸州接我们。
记得以前去曹市至少得一两个小时,现在茜草的大桥修好了,到奇峰也有了高速,到曹市只需要半小时了。
路上,我惊异交通的极大改善,面对熟悉的井架更是无比的亲切,暗自猜想:这该不会是我的同事们吧?
到了妹夫家,小街好像没什么变化,家里一如既往整整齐齐,小姑子正在厨房忙碌。黄辣丁、牛肉、鸡肉等已经满满当当摆了一桌。
正陪着小姑子说话,小侄女兴冲冲地跑过来:“二爹,你养的花好好啊!”
我好奇地跟着爬上楼顶,楼顶犹如大花园,各种多肉应有尽有,形态颜色各异,好多我都没见过。
小姑子说,因为这两年在泸州照顾父母,妹夫没功夫帮她照料这些花,已经少了好多。不难想象,如果是在以前,这楼顶该有多漂亮啊。
吃完饭,我没有兴趣陪没完没了喝酒聊天的人,便和外甥侄女们一起沿着田间小路闲逛。闻着田野的清香,我的心情十分愉悦。
以前的那个小庙还在,庙外的吞口菩萨、土地公,庙内的玉皇大帝、各种神仙好像重新维修过,香火也比往昔旺盛些。
在逼仄昏暗的庙里张望了好一会儿,我都没发现正在供桌前整理着什么的庙公,直到侄女给我好几次暗示才恍然发现。
回到家里,喝酒的人还在天南地北的瞎侃,一直对队友很好的舅公一家听说我们回来,匆忙结束别人家的酒席陆续赶了过来。
喝酒的几个人这才撤了酒桌,开心地和亲友们聊起来了家常,喜欢打大二的已经在屋顶花园摆起了战场。
勤快的小姑子一个人在厨房打扫卫生,说啥也不让我们帮忙,妹夫忙着宰鸡,那是要给我带到成都去的。
我最喜欢的是在菜地里摘菜。小姑子洗完碗,就背上背篼带上我和小侄女去菜地摘菜,准备让我们回泸州时带给公公婆婆。
菜地是小姑子的婆婆种的,她已经70多岁了,一个人种了这么大块地。菜地里各种蔬菜都有,豌豆尖、儿菜、红油菜、冬寒菜、莴笋……
我是见什么菜都想拔,很快就装满了一背篼。看着池塘边的一片巴茅很像小甘蔗,小姑子看我们那个馋样,说旁边就种有甘蔗。
把菜搬回家,我们兴冲冲地拿着刀就到了甘蔗田。甘蔗田里圈养着鸡鸭,脏兮兮的环境并没影响我们的热情。我们一口气砍了5根甘蔗,根本不管能不能吃完,就想享受当下这丰收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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