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AKILA
小的时候常玩扮家家酒的游戏,有多小呢,大概我小学五、六年级。那时候似乎一切都很有趣,总在探索自己、探索别人。真的不知道一个人可以触碰别人身体的底线在哪里,也不懂得什么是适可而止吧,我想比我小的孩子更不懂。我指的更小的孩子是我的小表妹,那是我们玩耍她也只是七八岁的样子。时光真是快,现在我也是成年人了,小表妹也是一个文静有自己想法的大孩子了。这个游戏我从未告诉过别人,家人也未层提起,但对我影响很大很大。
游戏场面我依稀,记得我把毛巾塞到肚子里斜靠在房间的床上,她坐在我的腿中间,模拟生育的场面。我扮演的是妈妈,她扮演的是孩子。生育完毕我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她模范小婴儿轻轻的抽泣着,一切如水到渠成般,她说"妈妈,我饿了。"我把衣服撩起 ,她本能的一口含住,但是几分钟后,我嚎啕大哭,她咬食到流血,不知是故意还是怎么,闻声赶来的母亲一把推开门,质问我为什么哭,我什么都不肯解释,好像我要被吞噬掉一般。
再想下去我便不肯写了,究极这个词用到我这我觉得很好,我真的是究极不爱解释的人。扮家家游戏很好,我的表妹很好,我亦是好得不了。秘密在于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只是看客,没有碰撞,书写宣泄的时候,真实成为了一纸文章,猜想人物是否塑造,你会带着半信半疑,这是最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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