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想到这个题目,是因为我这十月过来真的太不容易了,堪称是惊心动魄的历程。
首先说说十月没来的前两天,因与老公商量带孩子回农村看看爷爷奶奶,对,就是我那篇《把婆婆当妈这件事我也干过》中的曾经奇葩婆婆,但因我这5年多心境的修练,仿佛抵消了太多恩恩怨怨。
尽管曾经我对她有意见,但我也不想阻隔孩子与爷爷奶奶的情感链接,我是个边界清晰的妈妈。
没想到29日早,我居然被小家伙玩具扎到了脚,扎也就扎了吧,也不知道怎么把外皮扎进里面很大块,痛得我不敢走路。
老公打听好几个药店,大家一致建议,让我把伤囗剪大,把死皮清理出来。多么惨忍的决定对我来说,当然也附带很多不处理的坏处,比如说感染、化脓……最有甚者,还有人建议我打破伤风。
最后望着我的脚根,我实在是下不去手,让老公试了很多次,也没弄出个所以然。
最后,我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路,决定让死皮长死在肉组织里,至于结果凭天由命吧,我选择,我承受。
就这样跳着脚去了婆婆家,幸好三天后,由于我的细心呵护,就可以下地走路了。
虽然当时也哭得梨花带雨,但不像从前那样恨自己不小心啦!
话说这个右脚刚刚好,我在国庆放假回来,最后一天上街买东西,穿着平底鞋的我,居然从很高的楼梯上摔了下来。重点是我手里还牵着我的小家伙。
那一篇还没等我老的文章,就是讲了小家伙遇事后对我的情绪感受照顾。
当时并没有感到异常,抱起小家伙不停的安慰他,那一刻我也体验到为母则刚了。
回到家后,虽然脚感受到崴了,但行动自如,还整理了衣柜,拖了地板,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
到了半夜起来,就发现脚和腿都麻木了,去了洗手间,感觉昏天地暗,直接摔倒在地。
等我醒来,老公已经把我抱到床上,我感受到全身都疼得湿透了。
老公吓倒手慌脚乱,一个劲儿说:“咋办?咋办?”
我开玩笑告诉他,可能身体当时分泌的保护素过了,所以要躺尸治疗了,我自己念念叨叨给自己配起药来。
老公看我这样,一下不那么焦虑了,也平静下来。
接下来,我“躺尸”了十天左右,周围的朋友都跟我说,伤筋动骨要一百天。天呐,一百天我怎么受得了,我每天都和自己的身体对话,我相信自己的复原力。
真的,很快就结束了“躺尸”旅程。
没想到我几年不犯的过敏性咽炎,也随即而来。
连续三天我都咳的睡不着觉,换了n种药物也不起效果。每当我咳的停不来,老公就唉声叹气的说,咋还不好呢?
其实对于生病的人来说,心情是非常焦躁的,但又因为老公的压力,可能会加重我的焦虑。
但是因为我现在不仅可以看到自己,也可以看到对方传递的真意。我知道老公说这句话,是出于心疼我,只是不知道如何表达而已。他只是表达对疾病的焦虑而已。
想到这里,我又觉得我还真幸福呢,我是用疾病来获取关心吗?这个还真的需要觉察一下,话说平常老公和小家伙都很关心我呀。
这个惨痛十月,本以为可以接近尾声了。但就在昨天,因为我的再一次疏乎,我的右脚又被钉子实实落落扎入脚底。
拔钉子那一刻,小家伙就在我身边,我气定神闲的拔出时,还淡定的告诉小家伙,多亏是妈妈扎到了,要不然是你,妈妈会很心疼你的。
综上所述,就想起赵本山一个小品说《日子》,后来要写《伺候月子》。我想说,我是雨果《悲惨世界》的翻版,要不写个《惨痛十月》?
目前正在处理感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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