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環球的餐廳麽,昨天我從人手上要回一條魚放在我的魚缸裏,水不夠,它是擱淺的魚,我加了水,它才游了去。像什麼呢,我們麽很多次經歷近死亡之事,莫名又活了,跟這魚一樣。
我看見環球頂層餐廳的照片,那條河承載過的故事裏,多少生死事,高空即地下,無影之倒影……
說起河,就想起船。
坐過的船數不清了,江河湖海上的,都坐過,甲板上的甲板下的,也都坐過。人渡車渡貨物渡輪,船上遇到過的人,這麽一想都記起來了。記憶真是個大倉庫呢。最後一個,是開車在安慶的汽車輪渡上,車子停在船上,熄火鎖好,踱步在甲板上,遇船頭開摩托車的男人,他是走四方的養蜂人,同樣,講了自己的故事給我聽。
坐過的最小的船,是在昌化,那是雞血石產地,一條小河,一條木頭制的小船,我看到它就想起野渡無人舟自橫,那船就是那個樣子,拍了照片,又去船上待了會兒,划船在河上飄著,竹林裏的清風從臉頰上滑過,是一股清香……
三峽,嘉陵江,基隆港的飛鳥號,皮皮島的無名长尾船還有哪兒呢,那個風雨夜的海上的船?……數不清了,知道,多數的船並不讓我安寧,我不熱愛大風大浪下的生活
詩人們互問早安,我欣賞老師們的佳作,我不會作詩,我是欣賞者,欣賞者是生活在詩裏的人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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