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中学时,学的文言文不多,袁枚的《黄生借书说》是记忆最深的一篇,特别是那句“书非借不能读也。”这些年来一直激励我读书,而且是借书读。
我是1994年上大学的,那时的照相机还比较少,我们同级百十人中,只有两个人有自己的相机,还是那种旁轴的。一到周末,大家都求着两位同学帮着照相,也会给上一点照片钱。刚开始,那两位同学还比较热心,后来就有点不耐烦了,给钱也不给大家照了。我出于好奇,有时间就到学校图书馆去读与摄影有关的书,虽说没有相机实验,但读的多了,就有了感觉,经常在闲聊时还“纸上谈兵”一番,俨然一个“摄影通”。后来就借同学的相机给大家拍照,大家都夸我拍的不错。为了让自己拍的更好,我就再根据自己的实践到图书馆借书、读书,这样就形成了一个良性循环,连图书馆的老师都知道我爱摄影方面的书,一购进这方面的新书就会给我留着。四年大学,我不光给同学们拍照,还在校刊和一些报刊杂志上发了几张作品。
1998年大学毕业时,我买了自己的第一台相机:理光CR5,还是单反的。分配到单位一看,宣传股才是一台海鸥相机,比我个人的还差一些,加上我发表的作品,很快就被选调到机关工作,分管宣传文化。由于住房比较紧张,我被安排在图书室住宿,每天都能在工作之余读书,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
2002年,我考取了研究生,可转年就赶上了“非典”,学校实行封闭式管理,是真的封闭,我们半年没离开过学校半步。同学们有的在打游戏,有的在谈恋爱,我还是以泡图书馆为主。非典结束时,我发表了5篇文章,写完了自己的研究生论文。几乎完成了研究生期间要求的各项硬指标。等大家忙着发文章,写论文时,我开始找单位实习。
很幸运的是,我留在了北京,单位离国家图书馆很近。这些年,我的生活条件也好了许多,也有了自己的书房,还买了不少自己工作需要和爱好的书,但不少都摆在那里很少取阅,又应了《黄生借书说》中的话“素蟫灰丝时蒙卷轴”。我读书的主要方式还是到国家图书馆去借,每次借回后都会认真在借书本上写明借阅时间,心中也常有“今日存,明日去,吾不得而见之矣”的想法,每年都会借阅几十本。我个人成长经历告诉好,书真的是“非借不能读也”,我也会经常在周末和假日带着孩子一起到国图去读书。
也许您会说,我是幸运的,总是有图书馆伴随身边。其实,近年来,随着全民阅读的逐步推进,“公共阅读空间”已走到了每个人的身边,只要您想读书、读纸质书,一定可以办到的。再者,读纸质书也是给孩子树立榜样的好途径,至少在我家,把孩子一个留在家里是不用担心他玩游戏、看电视的,只是担心他一看书就忘了做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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