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梨渊释子
早上一起来,脑子里冒出两句诗“斜光到晓穿朱户”和“捣衣砧上拂还来”。
“捣衣砧上拂还来”好理解,因为昨晚睡觉前看了一个flash几遍,是《春江花月夜》的配乐动漫,本来我就很喜欢张若虚的这首诗,这句话是写月色的,把月光写得像孩子一样调皮、可爱,“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想不到我最喜欢这首诗的一句居然是这句。
“斜光到晓穿朱户”又是怎么回事呢?一百度,这是晏殊的词——《蝶恋花》,疫情寒假期间听杨雨老师讲过的,只是为什么又想起来了呢?原来是昨晚临睡前看了田教授的一篇文章《格调与人生境界》,里面举了好多人和诗词的例子,有苏轼、周邦彦、柳永李清照、郭沫若、毛泽东等等,当然还有晏殊的。
这篇文章时隔一年后才读,太合时机了。一年前我参加完国培,对这里田教授讲的诗人词人的生平和诗词作品一点都不了解,可是这次我在疫情听了郦波老师和杨雨老师的两个系列节目,有了更深的认识。所以才会没有背晏殊的这句,居然因为昨晚浏览一遍而记下来了,“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原来这句才是昨晚我最喜欢的词,这个明月是不通人情的啊。
这两句诗“斜光到晓穿朱户”和“捣衣砧上拂还来”共同点都是写月光,美好的一天从这个梦中的诗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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