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者叹了口气,朝咖啡馆的双扇门走过去。关于为什么要做一线工人,他原本能找到一个很好的原因,可他常常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
但不管是什么,都不是眼前这个:流着满头大汗,没日没夜的倒班。在几公里之外的控制中心,中央空调正吞云吐雾,楼道上夹杂着爽朗的微笑。
也许在那里,他会有更多的用武之地。但是回头一想,那似乎也不是他成为一线工人的缘由。很多时候,就像现在一样,他怀疑自己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一个好理由。
理想国如是说这就是,只要它是以模拟为内容,这一部分的诗作就在任何情形下都不能接受它;
因为它之绝对不应该被接受,这是一件,我认为,现在可以看得更加清楚的事了,
在我们既已把灵魂的每一个特殊的形式都分别地辨析过了之后。
理想国如是说正如柏拉图在理想国所著,模拟的艺术离开真实是很远的,并且,可以说,正是因为这样,所以看起来它能生产出一切东西来,
因为它所接触和攫取的是每一个东西的一小部分的内容,并且着一小部分是映像。
例如,我们说,那画家,他就能为我们描绘出一个鞋匠,一个木匠,以及许许多多其他的手艺匠人,虽然他对于其中任何一个人的技艺都是一无所知的;
但是,尽管如此,如果他是一个优秀的画家,他在画出了一个木器匠人并且远远地把他展出来时,他就能诓骗孩子们和一些不智的人们,因为,他使他们相信这真正是一个木器匠人。
理想国如是说任凭怎么解释,世人也只能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情。越是拼命挣扎,我们的处境越是狼狈。
我们与竞争对手最大的区别就是我们知道他们要做什么,而他们不知道我们想做什么。
我们想做什么,没有必要让所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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