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七八十年前,赵日天就一南风馆头牌吧!
上一刻还一脸正经地跟我说:“宝贝儿,我今年二十一,出一的生日要大搞。”这赵家二少爷的,哪年生日没大搞,怕只怕今年想什么新花样儿,“得,你想怎么搞,想做什么,想吃什么?”
赵日天挑眉一笑,把我拉近他的身边,附身在我耳旁说着什么,唇瓣擦过耳垂,痒痒的,我心头一颤,没顾得上认真听他说。后来回过神了,才想起他的话:萧璋,小爷想搞你,想做你,想吃你。
我瞬间红了脸,作出一脸不满地看向他,却见他对着我眨了眨眼,骚得飞起。
那时我就知道,这十几年的清白是守不住的,我暗暗下了个大胆的决定——与其让他把我睡了,不如我先把他嫖了。
这个年代哪个少女不知道OOXX那点事儿,人躺平腿大开,基本理论说得一个溜儿,像我,小黄段子说得比赵日天还熟稔。可真要做起来,我还是怯的。
那天之后我一有闲暇时间就恶补小黄文,身旁没个别人就恶补岛国爱情动作片,偷偷学着甜甜腻腻,娇娇媚媚地喊“不要”和“雅蠛蝶”,幻想着那天挑着赵日天的下巴对他说:“老娘要嫖你。”
然后,那天就到了,在赵日天二十一岁生辰的前一天,我圈了他的脖子,假装镇定地跟他说:“赵日天,我们去开房吧!”
房间是我挑过的——情趣房,运动圆床,天花板铺了满满的镜子。
赵日天进到房间的时候,不知是惊讶还是惊喜,挑了挑眉,眼里含笑,看向我的目光也变得炙热。
“宝贝儿,你还有这种爱好呀?”说着还往我那欺了欺身。我推开他靠近的上身,绕到他背后不看他,催着他往床边去:“别啰嗦,今天是老娘睡你!”
我把赵日天推倒在床上,跨步坐到他身上,开始掀他的衣服,他大无畏地呈大字躺床上,笑得一脸淫邪:“哎呦,宝贝儿,这么着急”。
呸,这个流氓,难道不知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吗?再逼逼老娘就跪了:“你别管,今天我来主导。”一边说着,我一边开始解他的衬衣纽扣。
赵日天还是大爷地躺着,嘴里却停不下来,一会喊“宝贝儿,你别坐那儿”,一会喊“宝贝儿,要不你先脱你自己的”。我本就靠一点勇气硬撑着,然而他那衬衣扣子却难解得很,他每说一句,我手更抖一些,嘴上却还是不服输地嚷嚷着“你别烦我”,然而老半天没解开两三颗扣子,小脸却涨得通红,心也砰砰跳个不停,烦躁得很。
我翻身坐到床边,故意不看赵日天:“我累了!你,你衣服,好难脱……你,你自己脱……”身后一声“遵命”淫荡无比。没多久伴随着那声“一”,衬衣在我面前落下,紧接着“二”,我看到了长裤,然后“三”,最后的那条男士内裤。
一阵天旋,赵日天把我压到他身下:“宝贝儿,你的衣服也好难脱,我帮你代劳吧。”我努力把视线集中在他的腰线以上,大呼吸了一下,推开他:“你先去洗澡。”他啄了我一下,听话的从我身上离去,留给我一个性感的臀部。
我从不否认我是个颜控,虽然赵日天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但归根到底,颜即正义。
我也不否认我是个肉体控,所以第一次看见赵日天裸体的时候,我就知道,这body我能舔上一辈子。
以前和他一起游泳就见过他光着上身的模样,但是看到他滴着水走出来,腰间只裹了一条小浴巾,我还是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我把视线从他腰间隔着浴巾也挡不住的形状上挪开,快步走进浴室:“我去洗澡啦。”身后传来赵日天的喊声:“宝贝儿,你别害羞啊。”
妈蛋,我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一脸绯红,娇羞得很。萧璋,你羞个屁,你刚应该评价下他的大小啊!
下一秒,洗浴间旁边玻璃的帘子被拉开,赵日天靠在床上把玩着床头的遥控,惊奇地透过玻璃看到我,摇头轻笑,乖乖地又把帘子放下。我看着那拉开又放下的帘子,秒怂,刚刚的豪迈想法一瞬清零。
嘤嘤嘤,我还是快点洗完出去吧,说不准他等急了就拉开来看了。
嘴上说着要快,我还是洗了人生中最慢的一个澡。出去前,还往胸上裹了条大浴巾,挤出了一条深沟沟,侧身一看,翘臀圆润,甚是曼妙妖娆,脸颊被水汽氲得微红,像是成熟的小蜜桃。
圆床上的赵日山六块腹肌,窄腰长腿,摆出一副“客官来啊”的姿势,骚得如同一只公狐狸:“宝贝儿,好了没?”。
我故意扭着小蛮腰走过去,挑了赵日天的下巴,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轻声道:“来吧。”我扑到他身上,伸手扯掉他的小浴巾,又拉开自己的大浴巾,笨拙地学着小黄片里的动作,亲吻着他的嘴唇,慢慢往下吻向他的颈侧、喉结……
不着片缕的小屁股磨蹭着他敏感的地带,我察觉到底下的小日天飞快地成长,搜索着脑海中研习过的动作,我试着模仿了好几次,就是不能如愿,反而一次次消耗着我的体力,累成狗。
“赵日天,累死我了,你来吧!”赵日天直接把我压到身下,嗓音低哑道:“体力活儿,还是我比较在行。”如果知道会沦陷得这么深,被他压下的时候,我就不会说那句“坐上来,自己动”了,虽然我也没怎么后悔。
随后我在天花板的镜子里,看完了一场动作大戏,男主是赵日天,女主是我,自带环回立体音效。
老娘的第一次从极致的痛飞快地走向了极致的愉悦,我不得不承认赵日天真的盘正条顺活好。只是他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小少年,老娘却萎了。
缠绵过后,他翻了个身,把我放到他身上,让我枕在他的心口,就跟以前我们盖棉被纯聊天时一样。我听着他的心跳,从我的耳里传到我的心上,相同的频率,相同的激烈。
想到我“嗷呜”一声把赵日天吃掉了,还在大喘气的我不由地笑出了声,头顶上的某人问我怎么了,我往上蹭了蹭自顾自地笑,某人也不再追问,只是把我又搂紧了些。
也不知怎地,我脑抽地问了一句:“赵日天,你也第一次吗?”
我感觉发间稳稳落下一吻,赵日天耿直又无辜地说道:“对呀,20岁后的第一次给你了。”
臭——流——氓!
其实也没曾想赵二少爷二十年不沾荤,但想到还有别人拥抱过这躯体,我居然有点不爽。之前是做好心理建设的,少年红粉共风流,哪怕最后分手别离两不相见,我转身离去,他潇洒别过,彼此好聚好散。
我尚自一人暗暗不爽,赵日天不知从哪取来红绳铃铛,也不询我同意就往我腕上绑:“媳妇儿,这是赤霞铃。小时候我妈给我在泰山碧霞娘娘那求的,可以守姻缘,保平安。小爷把自己的姻缘平安都给你了,以后小爷就是你的人了。”
我摇了摇手腕上的红绳铃铛,淘宝热销,义乌同款,一百个二百五,心里嫌弃得不行。可赵二少爷说这是他的情他的命,我看这廉价玩意儿就顺眼多了。握着他的赤霞铃,萧璋就更嚣张了。
赵日天顺着我的头发,一下一下,跟给炸毛的小狐狸顺毛似的,温柔娴熟,舒服得很。想着以后这人就跑不了了,先前的心理建设似乎都白干了。我摇着腕上的赤霞铃,听着它清脆的铃声,倦意渐渐袭来……
赵日天嘴上说着我上辈子欠他几十年,做的却是让我还他一辈子,算来算去,亏的还是我。
这债还着还着就好多年了,欠债的还得心甘情愿,债主儿也理所应当。
“十一”那会儿,非人协会[注]组织哈尔滨旅行,我跟着去了。路过张家墓园时,背后有种无形的力量推着入魔般的我往里走,突然腕上的赤霞铃“铃铃”作响,我头脑一下清明,转身快步跑走,大抵是有什么妖魔鬼怪吧。
手机这时候响了,翻出来一眼就看到骚浪贱的赵日天,他的声音从遥远的外地传来,却让我无比心安:“媳妇儿,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和你困觉了。”
那一刻我庆幸自己生在这个年代——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END
[注]一个笔者懒得解释的组织,你们咬我,我也——懒。
笔者的小哔哔——肆意嚣张
@冬冬在听风吹过说过,《嚣张》的原型是我,其实不完全是。因为如果狐狸是我,我不会在乎那些天条历劫的,什么“三世不安,六界不平”,比不过我一个“老子喜欢”。哪怕要我喜欢的小副官陪我一起背锅,我也会把这祸闯了。因为我相信,上穷碧落下黄泉,总有修补的法子。
然而那年的小副官,心里可以只有一只叫嚣张的狐狸,可是不能只怀那一“人”,他身上担子太重,活的不只是自己,还是正义。所以我更喜欢番外里面的赵日天,活得简单安逸,尽其一生骚浪贱,而他身旁之人,也可以在他身边张牙舞爪,肆意嚣张。
P.S.:我真真喜欢张铭恩的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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