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鸡毛是从早晨要给小侄女梳头发开始的。在梳头发之前我内心就上演了一部大戏,想着怎么才能给倒腾出一个漂亮的发型,脑子里浮现出了各种小公主的发型,韩式的?日式的?复古风的?现代的?我想法,放弃真不少,行动起来着实让我崩溃了。
首先我看了一下侄女的头发,发质是多而硬的,这对于要梳出柔性美的头发可真是不容易。那就是要放弃复古风的,接下来是要考虑韩式的,日式的还是现代风的?韩式的要编头发,而且要编出花样儿,我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我不相信自己的手能有如此巧妙的功夫,尽管我还搜了视频看了好几遍,哈哈。先拿我自己的头发试验了好几次,屡试屡不爽,放弃。那就日式的吧,毕竟是简单地洗吹加弄出一点凌乱的感觉,这不是平时我的最擅长的么?每天早晨醒来都自带日式慵懒发型。那就选这个吧,我信心满满。看着床上躺着的两小只,我忍不住跃跃欲试,先给米扎了一个朝天的小辫儿,又给小侄女折腾了一个暗黑少女的发型,但是突然发现一点不暗黑,而是像傻村姑。
待到把俩娃拽起来,俩人的头发已经比张飞的胡子还要炸上数十倍,愁得我干脆让他们排排站打理发型。米的倒是好收拾,喷点水就可以把爆炸的发型收服,米的发质是细而软的,但轮到妹妹就不那么好操作。先是用梳子把头发一点点往下梳,在这个过程中还不断地遇到头发打结成一个“钉子户”的样子,我还得安排跟它们谈判,遇到是在难“对付”的,真想采取简单粗暴的方式啊——剪掉。就是我不知道等我给她梳完头发的时候,她会不会已经走入了杀马特的行列。最后的最后总算是梳了一个特别的马尾,看着总是有点新意,但也总觉得有点歪,像长歪了的茄子。我再次庆幸我没有生女儿,要不我可能一头就扎进了梳头大赛里,无法自拔。
给俩娃收拾好准备做饭,突然发现了冰箱下面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在动,我心里一颤,以为是什么不明物体闯了进来,走近一看才发现是失踪了好几天的乌龟有财。几天不见,它已经把自己搞成了龟肉拖地机,把冰箱下面常年收拾不到的地方都给擦了个干干净净,我赶紧通知了因为乌龟走丢而心生愧疚的米,告诉他这个好消息,结果两人好久不见竟是躲得远远的,米让我把乌龟拿起来洗澡,他时候发现有财的脸上有伤。听了他这么说,我才注意到有财的一半脸是黑的,不知道这个家伙撞到了什么地方,小小身躯流浪起来难免要磕磕碰碰,哎。我一边给它冲刷身体,一边跟它讲话,它好像十分紧张,一直在动来动去,估计这几天也饿疯了,这突如其来的光明更让它局促吧?给它冲完澡,切了两小块牛肉放进盆里。它还是警惕地看着周围,爬来爬去。对牛肉也没有任何兴趣,就随它去吧,让它适应一下回归再说。
龟收拾完了,接下来就该轮到狗了,这是小呆萌简直是磨人的小妖精,从早晨我醒了就趴在我床边冲我撒娇卖萌,直到我做完饭,它还在身边跟来跟去。我真担心一不小心就踩到这一小只。不知道它追随的乐趣来自于哪里。我们吃饭的时候也给它做了些蛋羹,拌了钙奶饼干,看它把尾巴摆正一个“一”字吃的不亦乐乎,顿时觉得被治愈了。
成年人的每天都会有各种各样的突发事件以及日常需要循环的事件占据满内心,很多时候不是身体累,更多的是心累。每个成年人心的心里或多或少都有病吧,不为人知的黑洞或大或小,有人被吞噬,有人被治愈,愿我们是幸运的那一个,被生活虐待的同时也被生活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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