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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文章是我的私人电影

写文章是我的私人电影

作者: _澄心 | 来源:发表于2017-10-02 11:53 被阅读0次
    写文章是我的私人电影

    (一)

    好久不见,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想我。因为毕竟我在社交网络消失了近两周时间。如果,大家一点都没觉得不习惯的话,其实,我还是会感到有点伤心的。

    生活圈比较跳脱,去留上很无情。只和此时此刻的社交圈融合,对上一个社交圈抽离比较突然且完全。

    除非再次聚合。

    而无故的消失,会给人以不靠谱的感觉。不知不觉就养成了这种跳动性的社交模式。它的养成,是在很久很久之前了,而我第一次发现后,写了《贪求》:

    “我承认是我太自私  太自以为是

    向往迁徙  不愿有太多羁绊的回忆给自己

    却贪求你  常常把我记起”(结尾节选)

    是我做事三分钟热度且惯于逃避而又虚荣的性格导致。说实话,我也不喜欢,却已经习惯。所以,朋友圈的各位,如果有没有来得及的回复,请见谅。

    言归正传。

    今天具体要说的内容,不知道我能否表达清楚,或许下面这个对话,适合做一个开榫。

    曾经有记者采访霍金,“最让你感动的是什么?”

    他很认真的想了好久,才给出答案:“遥远的相似性。”

    随着他的解释,我才明白,是说地球上相距极远的两座山或两条河流,或者任意地形,在遥远的地方一定会有相似的地形和它对应。即使在宏观宇宙中,一个距另一个无限遥远的星云,也会有相似性。

    甚至一个极宏观的宇宙与一个极微观的原子间,都存在着令人惊讶的相似性。

    对我来说,让我感动的并不是相似性这个答案。而是“遥远的”这个词汇。你看最浪漫的是这个宇宙和自然,即使我们从来没有见过,即使我们相隔,遥远到以光年来计算,你也一定要相信,而且一定存在——我们遥遥相望,息息相应。

    “不停的翻阅四季里的风景,风景里看不见我,我只是一部私人电影。”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部属于自己的私人电影。我们是我们自己的导演,演员和观众。这部影片太长,以至于中间的很多情境,你说你都忘记了。等到将来的某一天,对某一事物的熟悉感觉,在某首歌,某个名字,某场电影的触动下……它们又出现了。才发现,它们,他们,以及她们,曾那么别样而鲜活的存在于我们的记忆之中。

    “当我们已经在新的生活轨道里渐渐生出了习惯,有时候也难免在不经意间,在镜子里照见了从前的影子。那一刻我们会是怎样的心情呢?”

    “对不起,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忘记了,而是一时想不起来”。

    不抬高善,不避讳恶。

    被唤醒的回忆里的每个镜头都不多余,每个镜头都有它存在的意义,它们是让我们之所以成为我们的私人电影。

    而在此刻,我们也还在创造着属于未来我们的回忆。

    我习惯于写写和自己回忆相关的东西,如果这种属于我私人化的回忆,能穿过重重人潮,到达遥远的你身边,可能,我们并不认识,但却通过文字,有了一点点情感上的共鸣。

    我觉得这就是一件很浪漫的事儿了。

    而这种浪漫,你知道的,是宇宙级的!哈哈

    以上是为我把文章定为私人电影的原因。

    (二)

    <由某句话想起的>

    “表面上莲花是美的,莲田的景观是所有作物中最美的景观。可是他们工作的辛苦和莲心一样,是苦的。”

    “小孩子把莲叶卷成杯状,捧着莲子在莲田埂上跑来跑去,才让我感知,再辛苦的收获也有快乐的一面。”

                        《用岁月在莲上写诗》- 林清玄

    这样的句子,让我想起小时候许多温馨的画面,全部都发生在劳作时:

    和奶奶一起到菜园里浇水,悄悄偷根黄瓜,偷个西红柿吃,以为奶奶看不到。光明正大吃也可以啦,奶奶也不会真生气,但是“偷偷吃”的窃喜和快感记忆犹新。

    和妈妈到田里收萝卜,天色渐晚。

    爸爸外出打工并不在家,妈妈一个人很辛苦,却鲜少让我和哥哥来帮忙。

    刚从地里拔出的裂了口的胡萝卜,带着土。我那时小,边吃着胡萝卜边听妈妈说:“这种裂了口的卖相不太好,不过倒挺甜的。”

    我的妈妈不会,也想不到给我上价值,引申不出类似于——“就像这裂了口也很甜的萝卜,虽然外在不好看,但只要心地善良,照样也很甜。”这样的道理给我听。

    现在看来,我感到无比庆幸。

    我得以在那一刻,就只是,单纯享受一棵胡萝卜的甜度。从小到大,这样的“胡萝卜时刻”有很多。我感到幸运。

    那时候更多的是生活,我也是后来才理解到,很多菜农会把卖相不好的瓜果蔬菜留下自己吃的原因——“好的卖给别人,差的留给自己。因为这样,才能赚到钱,维持生活。”

    纵然那时的生活确实是辛苦的,也能够尝到胡萝卜的甜度,更甜的是,惊喜,越来越多的人来帮妈妈收萝卜了。

    妈妈要我记住,这就是邻居。

    仲秋里,帮妈妈收玉米,并编成“辫子”,搭在木架子上。那时恰是中秋节,一边剥着玉米,一边谈论着中秋节日。

    妈妈笑着说:“快点剥哦,谁剥得多,就给谁月饼吃……”

    那一年,那一晚,有爷爷奶奶,有爸爸妈妈,有哥哥,都在身边。

    眼睛闪亮的如同天上的星星。

    然而,并不是每一年,收玉米的时候,中秋节的时候,都能聚的那么全。

    也曾,在妈妈忙着收玉米的时候,我在已经掰掉了玉米,倒伏的秫秸杆儿里,寻找着那躲藏的蟋蟀。用狗尾草串起来,骄傲的拿去给妈妈看。

    看得到妈妈脸上有汗如雨下,却不在意的擦擦汗,看我一眼,笑笑,温暖的,温柔的,却又抱怨的说出:“光知道玩,天快黑了,拉完这趟赶紧回家了。”

    然而,这是我第三次听妈妈这样说了。

    于是,等到天上的星星亮了,风凉了。我躺在玉米堆上,玉米在地排车里。带着玩累和偶尔帮忙收玉米的疲累,乖乖巧巧的回家去。

    那些时候的日子,妈妈是真的好辛苦。回忆起来。妈妈那时却有仿佛用不完的力气与对我不尽宠溺的爱,也没有现在这样多的皱纹和银丝在脸上,在头上。

    “再苦的收获也有快乐的一面。”

    (童年田园事件)

    在我想到这些温馨画面的同时,有一些记忆,也随之牵引出来。

    那和狗尾草上的蟋蟀有关:

    小时候会为了单纯做坏而做坏,为了残忍而残忍。你们小时候有虐杀过昆虫或动物吗?以杀死和获取快感为目的折磨、虐杀,真实存在过,在我成长的早期阶段。

    我记得那种感受,看到生命痛苦的挣扎,因疼痛而扭曲的肢体反应,却仍然无法逃脱由我安排下的死亡结局。

    这,使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和无比愉悦的快感。善和恶的觉醒,尤其是后者,至少对我来说,比想象中还要早。

    “干什么去了?”

    “和小伙伴去玩了。”

    “开心吗?”

    “嗯。”

    虐杀生命的刑场到纯真的眼神。

    无缝切换。

    黑红色。

    被冠以调皮和童真的名义。

    (三)

    后记:这是尝试写文章时,定的题目《私人电影》<由某句话想起的>系列的第一篇。

    来源是,前几天在车库里翻到了以前的笔记,笔记上恰好摘抄了林清玄的《用岁月在莲上写诗》这篇散文。而且当时还做了小小的读后感。

    说实话,现在翻阅到以前的日记,笔记,摘抄,读起来还是有点尴尬的。天呐,那时候怎么那么矫情呢,字里行间充溢着一种“你若安好,便是晴天”“现世安稳,岁月静好”的酸臭文艺风。可能每个写作的人,都经历过这样的文风写作时刻。

    这也是后来,我特别讨厌读散文,尤其是纯抒情性散文的原因,会起鸡皮疙瘩,真的。初中,高中,因为写应试作文的需要,读恶心了。

    那不是人生中读散文的最好时刻,没那么单纯,会不自觉的想到,对写作文有没有用。要我说,摘抄册是语文教育中最恶心的发明。它让我读文章没那么纯粹了。

    读到好文字最好的感觉,难道不应该是,读完会心一笑,脑海中不断浮现画面,然后在慢慢忘记的过程中,偶尔想起的时刻吗?

    但现在,在看到这些以前的日记,笔记时。我在笑的同时,又感到很珍惜。感觉高中时代的摘抄还是有它的意义的。

    当时的文笔是很稚嫩和不成熟啦,甚至很鸡汤。但是想到,当时还没有长大的自己,学着用自以为成熟,实际很稚嫩的文字去小心翼翼的表达,那悄悄成长的爱情,亲情以及观感和审美时认真的样子。

    我感到惭愧。

    因为那份认真,是我现在正在失去的东西。

    (附图:老爸当年的秘密还是被我发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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