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发过,又改了改后,
其实就是个为了涨粉来的渣渣
白彻/执笔
清晨,一缕阳光洒下。照在墙角的那只老猫身上。猫很老了,有条不紊的舔着爪子。把眼眯成一条缝,琥珀色的眼睛看着世界,淡然,透亮。身上披着花色披风,优雅地走着猫步,走向一座山的山脚,那儿还有一个姑娘。
今天有太阳,在寒冬中还真是少见。
漫步在家门前的公园,公园很大,有个广场,还有个大大的湖泊,当然是人造湖。但已经很多年了,在夏天可谓是绿树成荫。但在冬天却格外萧瑟。湖面已经结冰,三三两两大胆的人在冰上行走。大喇叭不停地放着安全广播,却只为人们添了些噪音罢了。
走着走着,忽就刮起一股风。寒风刺骨,好冷。我缩起脖子,快步小跑,湖这儿正是风口,去广场会好些。
走出广场,一片红色。开始以为是梅,后才发觉。我们这儿没有梅,再一看,是一片红果。不知道叫什么,只觉得挺好看的。
寒风中红果子被吹得七零八落,地上零零散散的洒满了红果。我俯身捡起一个,这小果子上有皱纹,好像一个个小灯笼。
看看树,不高。果子也都在比较低的位置,伸手就能够到,忍不住摘了两个,打算放在书桌前。
再往外走,看见一个气球,过了马路,有一个卖气球的老人。
两个蒲公英飞到一起,有分开了。
心里生出奇怪。不错,今天有太阳,但也刮风。风吹着骨头,骨头都冷,也疼。而且,今天是大年初四,多数商铺都还关着,出来的人不多。
就算出来也大多一家子一起出来。这老人孤身一人,又是一个为了生计而奔波的可怜人吧。
不过后来想想,当时的想法也算是可笑,自己不就出来了吗?独自一人。
老人头上戴着顶深红棉帽。身上穿的是满是牡丹花的深红棉袄,孤零零地坐在一把破旧的木椅上,腿上盖着一个类似于棉被的东西。身前是一大把气球,身后也绑着几个,脸上满是皱纹,满经风霜的样子,眼睛看着远方,眼中是坚毅,是忧愁。我知道那忧愁是什么,是孤独,也是无助。孑然一身的模样让我想起那《老人与海》中的老人。
买个气球吧!我想,把气球带回家给妹妹,也不错。
“奶奶!”我叫她,她没回我,看都没看一眼。我以为是年纪大了耳朵背,又叫了一次。“奶奶!”又叫几次,还是不会。我轻轻拍拍她,她终于看到我了,看着我,眼里满是笑意,也是慈祥。,略微沙哑的声音“干嘛?”“奶奶,我想买个气球”我指了指气球,掏出钱“二十”什么?现在一个气球都这么贵了吗?罢了,看这奶奶在这儿半天都没人买气球,就买一个吧!“给”“小姑娘想要哪个?”我指指一个兔子气球,她接过钱,把气球解下来,递给我。我发现她的手上布满老茧,一种怜惜感油然而生。”我想把所有气球买下来“她淡淡笑笑。摇摇头”你是可怜我吧?老婆子我还不用可怜,我卖气球是为了给想要的人,不需要可怜。“是啊!我为什么想把气球都买下来?因为可怜她,但人有傲骨,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我抱歉笑笑,朝她挥挥手,就走了。
“等等,小姑娘,这么冷你怎么一个人走啊?”我回过头“习惯了”“你家人呢?”“睡着”“也没个朋友?”“没有”她叹口气“我也没有朋友,孤独的滋味不好受,小姑娘这么年轻,交几个朋友吧!”沙哑中带着一丝悲凉“谢谢,不过,习惯了”她又长叹一声,坐下沉默了。
刚欲走,却又转过身,一种高山流水觅知音的感觉涌上心头。
每次来,我都买一个气球,和她聊聊,我们聊得来,每次聊,她都说自己好像年轻了几十岁。我们是朋友了吗?
黄昏,山被夕阳照着,一片祥和。
“小姑娘,明天我要走了”“为什么?”她没答我,只是笑笑,望向我第一次看她时她望的方向。
老奶奶是个可怜人,老伴儿走得早,女儿也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女儿生前爱气球,也爱清净。死了埋在山下,她为了生计,也为了女儿做起了气球生意。
我也看想哪儿,那儿是有他女儿的地方,对吗?
“阿静想我了”
后来,我再没见过她。后来听说,有个年近百岁的老人死了,葬在那座山下。一行清泪滴到地上。以后......以后就没人陪我了吧?
好痒,好湿,怎么回事?低下头,我笑了。
一只老猫,老奶奶和我说过,这是她的朋友。是她女儿转世。
蹲了下来,轻轻拍拍那只猫。它的眼中也有隐隐泪水,它也知道了,对吗?
“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我低声说道。它不出声“可以吗?”它依旧不声不响。
“你也要弃了我吗?”脸上湿成一片“喵”心里灌入一股暖流,填满了。
黄昏,我闭上眼,不在想些什么,只觉得阳光好刺眼。山被夕阳照着,一片悲凉。
那个清早,一人一猫将一个气球放飞到天中。女孩儿站在墓前“奶奶,气球收到了吗?给女儿吧!给你放了你最爱的凉糕”
平静。一丝安宁流淌在心底,一阵挂念飞到天堂。
黄昏。不知道夕阳下的山里流着几股思念?几丝愁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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