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五,温热的淡淡的阳光照在了床上,早已醒来的莫婆婆睁开了眼睛,散漫的眼神随意地扫视了一下房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悲与喜对她来说都好象是奢侈的。"莫姨,年初五起床接财神了‘’专职陪护故意逗她。莫婆婆只是嗯了一声,空洞的眼神漠视着病房内的一切。就是一间窄窄的简陋的双人房,两张一米宽病床挤在一起,小小的床头柜上摆放着一些杯具和一些生活用品,半杯喝剩的凉水静静的摆于台面上,有如她稀疏的白花,凌乱中的凄凉。回首往昔,她已在这里度过了七八个年了吧。不单是过年,七八个三百六十五天都是在这里起居饮食的,家与过年早已是她虚无飘渺的梦。思维仍然清晰的她,从不谈论她的亲人、过去与未来,年复一年沉默着,由他人支配着余暮之年,有如飘零的落叶遗落于街角任凭风吹雨打。
听闻黄老师曾经是女强人,当别人都还衣食不保之时,她已拥有十万身家,那时可真了不得,她将孩子培养成人送出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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