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

你所有的时间都不是自己的

从河流与天空那里借贷

但你可以把它们当作自己

血管里流淌的声音

一时变小，可以和毛毛虫一起

看青烟把青山缭绕

一时变大，任青丝穿过云霄

青眼看遍万家灯火与个人隐私

要么看脸，要么看微笑

但别想两样都看到

荒诞，并不只落在你一个人的额头

像雪又不是雪，像死亡又不是死亡

落在每个生灵的翅膀上

要么升起，要么坠落

但两者都会进入深渊

唯一的问题只是：什么时候是个头？

像诗又不是诗，像绝望又不是绝望

因爱情和渡渡鸟仍在这人世间悄悄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