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藏已4天,从刚刚开始的高原反应到现在的行走自如,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头晕眼花像踩在棉花上的感觉。
租个车,整个行程少去了旅程的疲惫和劳累,每天早上可以睡到自然醒,然后自在的吃个早餐,车子早已在门口等着,沿途看到好的风景可以随心所欲的下车游玩,晚上如果愿意,可以随时随地的在

你喜欢的地方住下来。
但是租车的过程并不是那么顺利,4天的时间换了三辆车。
最早接我们的是那个油腻的中年大叔,是我们在网上订的,是个四川人,说起话来世故圆滑,帮我们订的房间需要全程屏住呼吸,必须用意念去想像美好的事情才可以入睡。
当时天晩上我们让这大叔先回去,由于刚到拉萨,有高原反应要休息休息,大叔走了之后,这边是9点才天黑,7点多太阳还明晃晃的挂在天上。
即使走路轻飘飘像踩在棉花一样,我们也是按耐不住要及早看一看拉萨,在回来打车的路上和滴滴司机闲聊,问他租车一天多少钱,他说了一句话惊的我们差点从座位上蹦出来。
他说“租车一天500,加油,司机都包含一天700”。
而我们那中年大叔却是一天1500,就这样还没开始我们就成功地炒掉了那大叔而换成了这个当地的90后藏族小伙。
车子由进口凯美瑞的越野换成了东风越野。
这个90后的司机师傅,看起来像是30多岁的样子,在西藏呆了好几天,已经知道当地人的实际年龄你需要给他加上十岁,有的甚至10岁还要多,才看起来像他的实际年龄。
女人大多有两颊边有红红的像打了胭脂一样的高原红,高原红的两边照例有像月牙型的斑点从上到下的紧附在颧骨两边。
男人月牙型的斑也有,只是男人更黑,而黑的连月牙型的斑也混合其中,稍远一点是看不出来的,但是近看和女人同样的月牙型的斑还是在黑黑的肤色里隐约可见。
皮肤的底色一律是和非洲人一样的肤色,只有笑的时候露出的牙显的格外的白。
我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小孩子,很小的孩子的肤色是白白的,到了四、五的时候就晒的黑一些了,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到了十一、二岁的时候就基本和大人没什么区别了。
我们的黑黑的司机师傅叫旦增赤烈,他说我们可以叫他旦增,但是即使少叫了两个字,这个名字我们时常还是记不住,叫起来的时候突然会叫出“拉登”,或者“旦登”,两个孩子就会笑成一团。
两个孩子给他叫“考曼”,是因为我们在印尼的时候旅行,我们的司机师傅就是一个黑黑的、善良的印尼人,孩子们回来怀念了他好长时间。
这个旦登也是黑黑的,所以两个孩子给他叫“考曼”,刚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不明白是在叫他,后来两个孩子对着他的眼睛喊,他这才知道是喊他的,再后来一喊“考曼”就欣然接受。
这个“旦登”是一个木讷的,不善言辞的藏族小伙,我们从早上吃饭一直到晩上一直在一起,如果不是黑黑的肤色遮住了他的脸庞,估计他每说一句话都会脸红。
他很少说话,我们问他才答,估计也是我们普通话不够标准,常常是一句话说好几遍他才可以听明白是什么意思。
他说的话呢,我们也是得要他重复几遍才知道意思。
我们只知道他兄妹九个,他是老四,下面还有五个弟弟妹妹,他今年25岁,刚刚结婚。
一起吃饭的时间我们怕他吃不饱,一直给他添饭,添菜,他每次都会抬头感激的看我们一眼然后再埋头吃饭。
他的水杯永远是满的,因为我给加过一次水后给两个孩子说,旦登师傅是最辛苦的了,每天开车带我们出去玩,我们要好好的对待他,所以两个孩子一看他喝完水争着去给他倒满。
零食之类的也是第一时间拿给旦登吃,唯一让我们心里有些不舒服的就是当时我们订好的是这几天的时间管吃,但是不管住,因为我们现在住民宿已经成习惯,再加进一个男人显然不是很方便,旦登当时就说,不用你们管住,我睡车上。
但到了晚上一起吃过饭,他要走的时候,两个孩子不乐意了,说考曼在车上睡,多可怜,我们俩睡一床,让考曼在这睡觉,我们也是觉得他睡车里心里很不安,虽然他说车上有毛毯,车座能放下,但无论怎样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也是不方便的。
外面有个沙发,我们说“旦登你睡沙发吧”!
旦登却没有半丝犹豫,执意要回车上睡。
一起吃过早饭,上车的时候,旦登点上了两支香,我们以为他们的风俗就是早上烧香,他说,不是的,是因为他在车上睡觉,有睡觉的味道,所以要烧上香去去味道。
本来以为这七天的行程,有旦登这样一个师傅和我们一起,行程就太圆满了,经常去旅行,我们常常说,为什么我们到哪里都会遇见好人。
太圆满的不是人生,太顺利的旅行也不会很精彩!
待续!我要继续下一个行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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