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座很久没人住的木楼,楼层有四层,已经很久没有人来了。三楼房间里所有的家具都被披上了黑色的布,完全遮挡住不露出一点物品大家开开心心写作。
楼层的角落里结了蜘蛛网,有蜘蛛在上面攀爬,一楼的烛台上放着的几根蜡烛被老鼠啃噬掉了,有半截落在了地上,被灰尘包裹住,白色的蜡烛变得黑乎乎,遗落在一处。几张木桌上分别摆着几只瓷碗,碗里的水满满的,竟没有变浑浊,水清的透明,像是有人一天一换水似的,可并没有一个人来过,这里没有人来过的痕迹。
一天夜里,一位不速之客推开了失修已久没有上锁的院门,手里沾上了门上掉的油漆,只是轻轻一碰,门的一层皮就脱离了。
木楼的大门在风的作用下“吱呀”的叫唤着,锁还在门上栓着,门的缝隙大得能让一个普通身形的人弓着腰轻松钻进去,不费吹灰之力。
他手里握着一颗发光的石头从门缝里探进去自己的脑袋,里面确实是空无一人。
突然冒出来一颗木头脑袋撞疼了他的额头,他连忙退了出来,心里惊了一下。
料是他胆大如天,特意来这里探险,也无法及时应对突发情况。之所以来这里,还不是他和一帮朋友打牌输了,来这里完成住一夜的约定。院外那群人在车上等着自己退缩呢,他绝不会让他们得逞。
他举起石头又仔细看了几眼,这木头人可能是刚才触动了机关才出现的。他心里不由得为这座木楼的设计者拍手叫好,不愧是曾扬名在外的鬼楼。
他本打算一脚踹开门,又顾及楼里面暗藏玄机,况且,毁坏一件艺术品对他来说也是一种罪过。
他撬开了锁,把锁轻轻地放在了地上。推开了木门,又是一声“吱呀”声响。有只小老鼠飞快从他脚边穿过,溜进了洞里。
不知为何,进了楼里他的喉咙很干,迫切需要喝水,瞥见了木桌上的碗里有水,不受控制的伸出左手去靠近,嘴唇即将将贴上碗的边沿时,他及时刹住车,把碗放了下去。奇怪的是,碗经过外力波动,里面还是满满的水。他把碗倒扣住,又掀回碗底,正面朝上,水还是满的。
他很疑惑,这是个什么高科技,让他产生了碗里有水的幻觉。摸了摸眼睛,他确信没有戴AR眼镜。
他径直走到了一楼最右端,踏上了楼梯。
他踩在楼梯上大步走着,二楼的房间分布在两边,门是向左拉开式的门,两边的房间门并不是对门,错开着一段距离。
他拉开离手边最近的一扇门,举着发光的石头进去。整个房间布局很简单,一张坐北朝南的书桌上,立着一根白色蜡烛,东面墙上的柜子上摆放着十只花瓶,房间里没有床。他摸到裤兜里的打火机,点燃了蜡烛,小小的火苗为房间带来了些许光,他看见,墙上的影子在咧嘴冲着他笑。
“小把戏。”他不屑的哼了一声。
他手里紧握的那颗发光的石头,是在他楼前的草丛里发现的,亮的很显眼,他摸到那颗石头,手心冰冰凉凉的,第六感告诉他,这是个好东西。
他盯上了柜子上整齐排列的花瓶,走上前,挨个把花瓶转动了不同角度,房间并没有发生变化,他心想,花瓶不是触动机关的关键。
“啪”的一声,从房顶上掉下了三块木板,只顾着躲过了另外两块木板,第三块竖直向下砸向了他的肩膀,割开了一道口子,血沿着胳膊向下流了几滴后,意外的痊愈了。
此时,院外。
黑色大众车内,座位上三个男人正聊着天。
“老三,你猜老二今晚会从楼里出来吗?”
“按他那不服输的性子,他不会的。”
坐在副驾上的老五打了个呵欠,“困了困了,我先睡一会儿,有什么动静记得叫我一声。”
被称为老二的他,正仰着头望着漏出来的洞,他望见,三楼的房间里透出光来。
两楼的其他房间,他也去参观了一番,发现了不少小玩意,拨浪鼓,鬼面具,发出婴儿哭声的八音盒……
他没有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倒有一个小小的海盗船模型,材料是木制的,做的很精致。
他借着石头的光看着手表上的时间,找了个木椅坐了下来眯一会儿眼。
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
整座木楼都亮了起来,木墙上镶着无数块发光的石头。
透过窗户,他看见了对面的另一座木楼。
难道,他来错了地方?
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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