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是个懒汉,也是个酒鬼。旧村没改造之前,大舅主要开拖拉机拉石头挣钱,三天打鱼俩天晒网,怕苦怕累。好不容易挣点钱就去买酒喝。经常喝的东倒西歪躺在树下睡觉,一睡就是一天。
姥爷看这不成器的儿子,气不打一处来,摸起扫帚就打。大舅在家就像过街老鼠一样来回窜。打了总比没打强,老实几天又开始喝酒去。那时候肉很贵,姥爷是大学生。单位经常发个票,他赶紧领会来点让姥姥用肉煸炒点大油炒菜,肉也舍不得吃,一般留给天天上班的姥爷和最小妈妈吃。
大舅比妈妈大二十岁,人也自私,从来没说帮姥姥看过妈妈,还经常抢妈妈的东西吃。二舅老实人结婚比大舅早,婚后俩口子就出村打工了过年回来住几天。所以姥姥盘算给大舅找个媳妇毕竟二十七了,盼望他结婚后能改掉这个懒的坏习惯。村里的姑娘没人跟他都知道他好吃懒做不正干。
终于在隔壁村找了个比她打五岁的寡妇,寡妇说不嫌弃他。他也喜欢寡妇的龅牙。俩人算是结婚了。当时结婚的房子也是姥爷借钱盖得。毕竟成家了要自立门户了。大舅前半年还好,后半年依然老毛病好吃懒做,寡妇以前慈眉目善,但姥姥从来没嫌弃她的过去。也不会给她脸色看。没想到这寡妇进门半年就凶相毕露,经常话里话外让姥姥生气,甚至指桑骂槐天天让姥姥给她洗衣服做法。大舅也成了怂包,自己老娘让人骂也不敢插手。 既然这样姥爷就和姥姥带着我妈离开老家,去城里住姥爷的单位宿舍,更主要是对这个儿子也失去信心了。
大舅还是好吃懒做,天天喊着累 赚钱少,也不种地,人家的庄家都大丰收。只有他家的地里青草有半米高。依旧喜欢喝,经常睡到村头的槐树下面。虽然不挣钱,他可馋呢,经常去邻居家蹭饭吃。邻居看见她来了就和瘟神闭门不开。他媳妇周寡妇也成了村妇女一霸,经常和邻居吵架,也没少挨揍。这天老舅喝点酒躺在村口树下面,一边喝酒一边吃肉。她媳妇周寡妇在田里被五个大妈围攻,被扇肿了脸。看见大舅还在村口躺着呢!上去就是一巴掌扇他。大舅也不吃气,咬了口肉,就打她媳妇。终于报应来了,她媳妇周寡妇一根脚滑,掉进沟里摔断了腿。老人说的好啊,恶有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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