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
快到月底了,下个月举行运动会与艺术节。心里一点也不激动,因为我一项也没有参加。实际上,我开始报了运动会,可艺术表演缺人,我权衡了一下,决定辞掉运动会参加节目排练,后来呢,班里排舞时出现了内讧,说排舞人太多要重新选。于是,不在她们圈子里的我便不值得留下。还是会有一丢丢遗憾吧,可更气愤的是我自己不能面面俱到。不过一身轻松也无碍。
想到刚开学的时候,我又和班主任吵了一架,我一个人被分到了别人班上的寝室,住了那么久之后,学校说又要调整,被遗忘的我刚刚和别的班上的女生热络起来,又要被调去另外一个陌生的寝室。班主任说的解决方案就是把我塞在高三的套间里,让我和另外两个不认识的人住在一个寝室。我当时很想哭,但我只能把悲伤咽下去,那个早上,我体会到想控制眼泪到底有多难。第二天早上,班主任在班上宣布说自己班上的每个寝室调出一个人和我一起住。后来我变被叫到了办公室,受训的原因是班主任觉得我不满意她的调配还哭丧个脸。委屈和愤怒这两种情绪成为了折磨我的利器。
数学换了新老师,我们班似乎都不太喜欢这位面部僵硬不苟言笑的老师。扬言要换老师,这件事在家长群里也闹得沸沸扬扬,吵到了年级组那里,得到了校长的极大关注,以至于班上的两名同学以及我被叫到办公室反映情况,当然是如实交代了。这位数学老师在我们班过得第一个教师节就发火说自己很不爽,原因是在上晚自习的时候我和邻座讨论一个题目。
今天上体育课我们班上的十五个女生被体育老师强行聘用,作业于运动会参赛人员名单的整理,最后四位同学包括我在内受到了教室晚班的待遇。
周一得到通知说领导要在星期四来视察,星期五我们要去县城,结果领导没来视察,县城之行也只限于高一高三。唯一能安抚我们的作息时间表明天也要结束了。
再谈谈他,只是认为谈不上喜欢,只觉得丢了不行。
对了,我还成为了广播员,但却没有播一次音。就好像我写了信却没看见你。
9月22日
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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