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写一写关于景德镇的回忆,这算是前言吧,已经尽力回忆那年高考后的心绪了,不多不少,略诉悲。回过头来写的东西,有修饰的部分,最真实的,大概是决定如普罗米修斯执火普世般的立意吧。以此,献给自己,献给依然相信未来无限可能的你们。
Summer makes me sad,nirvana does too.(夏如涅槃般让我悲伤)
你见过海吗?从地平线涌来的那种一触就破的泡沫?搁浅的被无数次淘洗的沙就静静躺在那儿成了滩,一脚踩下去,是脾的颤动(听说走在沙滩或者高低不平的地方,脚心连通的是脾,不适感恰是脾的舞蹈,医学生可以给我扫扫盲?),还是心的抽泣?你望着远处一波高过一波的海浪,感于如此盛景而期期艾艾,最好一轮红日悬饰,椰林成群......那你告诉我,这是谁的海啊,我见过的海可不是这个样子呢。
我的那只摇摇欲折的小船哟,被风吹进了海的深湾。举目四望蔚蓝深秀,摇船欲出千锤百击,我举着彰我十八年功绩的数字作的帆,海风掠过它,海鸟啄过它,就连那些与我相安无事多年的深海怪物亦对它怒目圆睁......普罗米修斯的天火折磨便也感同身受。焦躁罢,无故罢,永远沉浸在冰冷的海水中,眸却溺爱一片星海。
暗夜苦于我泣涕的叨扰,掷我于南下的绿皮怪物之怀,南征似流放。那种轰鸣刺醒了无数个安谧的凌晨,如梦境,如玻璃窗上可见不可近的雨滴,如我,更不如今还有。我惊恐地环顾路过或停留的形形色色,望眼不过幕布遮瑕,疵隐酒欢,痛匿笑颜。
天火未见世的时候,我也曾高举执明的烛,从是非曲直到鹿马难辨。再顾,也不过蜿蜒曲折难行,然后披荆斩棘获生。只是,那安放天火的塔,似笑非笑,太息萦绕被枷锁禁锢的普罗米修斯,他罔置一笑。天雷、地火、鹰刺,我的阵痛。纵有万般,平生不消愁苦如何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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