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说 微温的夕阳 如
怀孕的妻的吻 在去年
我们穷过 在许多友人家借了宿
可是 总得有个巢才行
在明春雪溶后 香椿芽儿那么地
会短暂地被喜爱
而今年 我们沿著铁道走
靠许多电杆木休息
(真像背标子)
挤扬旗柱熬更
(多想吃那复叶)
而先 病虫害了的我们
在两个城市之间
夕阳又照著了 可是 妻
妻
被黄昏的列车辗死了………咳。
就让那婴儿 像流星那么
胎殒罢 别惦著姓氏 与乎存嗣
反正 大荒年以后 还要谈战争
我不如仍去当佣兵
(我不如仍去当倩兵)
我曾夫过 父过 也几乎走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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