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星期右边大牙隐隐约约觉得钝痛,怀疑是后面智齿顶到了,跟小镇上的一位牙医朋友约了个时间便启程回去拔牙。
每次一踏上回家的动车,越往家乡的方向开就越想中途返程。下了动车还要转乘开往小镇上的客车,一上客车依然是一股说不上来的难闻的味道。我以前读书的时候每次回家就一直在寻找有没有其它的交通方式,非常不想坐客车,那股味道实在是令我难受。
刚到的那天晚上就被牙医朋友拉去喝酒,从见面开始他就一直喋喋不休。他一直说他憋坏了,这边小镇上没有一个能谈心的朋友。我一向不爱喝酒,便故意问他我明天要拔牙了,能喝吗?他说就是明天要拔牙了才喝的!真怕他喝醉了,第二天拔牙下手没轻没重的。
做完牙齿返回厦门的路上依旧思绪颇多,厦门公交车窗外的夜景总是看不腻,眨眼我也已经毕业一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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