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注定是个不安之年。新兴病毒对于我们所有人而言,不再只是个简单的代名词,它是恶魔的化身。但是我们不会怕,因为我们有天使。白衣战士已经用他们的生命给我们下了赢的赌注;便衣警察已经用他们的行动告诉我们不要怕…
或许有人会在家呆的索然无味,打游戏打的已经不知道天昏地暗,看电视看的两眼冒金星;于是,便有了逃跑,便有了所谓的疫情严重。其实,一开始我也是如此。每天,我一直盯着手机却始终没有出现微信提醒;想要吐槽心中种种不满时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于是,我发现我已经迷失自我了。此刻我仿佛独自一人处于荒野之中,身边满是孤独的灵魂缠绕着我,压得我透不过气来。我想,我该出去走走了。
于是,我便加入了社区疫情志愿者。或许这不是个讨人喜欢的活,换句话而言,村子里那么多人怎会因你一人而言就乖乖呆家呢?这可真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啊!忙了一天了,也是该到休息的时间了。
傍晚时分,我迈着沉重的脚步独自走在了乡间的小路上,令我神奇的是,以往的害怕鬼神之说在此刻居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想估计是我内心深处已经丝毫不受外界的影响了。迎面而来的寒风让我打了个哆嗦,耳旁不断传来阵阵的蛙声,仿佛在给我诉说着不满,看着被夜晚降临的露珠打湿的小草帽,她仿佛再为明天的到来祈祷。当我抬起脚准备再向前走去时,我忽然听到了一阵窃窃私语声,我想该不会是坏人吧。于是,我急忙从后面追了上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色军大衣,头戴一小黑帽,手里还提着一个大红色塑料袋,另一个穿着厚厚的大皮袄,脚蹬雪地靴,个头也不过一米六,虽说看不清他们确切的模样,但是我已经竭尽全力把他们刻进了我的脑子里。我正思量着他们要干什么,我要不要打电话呢,结果他们就似乎开始要行动了。只见他们搬来一个不知是早早准备的好的还是刚刚从某户人家偷来的木梯,待放好后,一个在下面先扶着,另一个直接爬了上去。接着,两个人一齐进入了院子。我也蹑手蹑脚的跟了过去,翻墙嘛,对我来说简直轻而易举的小事。只见他们俩居然光明正大的进了里屋,我暗自擦汗,我去,现在这坏人都这么拽吗?我趴在窗子上,思量着要不要打村委叫人,正当我下定决心按下数字键时,却听到了这样的对话。
"李大婶,二狗哥还没回来吗?村子都封路了,我跟二虎还是偷摸跑过来的。"其中一名男子问到。
"唉,最近病情太严重了,估计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一位六七十岁的老太太哽咽到。
"婶子,我听说走小路是可以回来的,我大哥呆的那地现在都封城了呢,要是走大路估计不让走的。"被叫作二虎的男子说。
"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抄小路多方便呢!"二毛突然喊到。
"封城,小路…"我喃喃自语到,一下子惊醒过来,那不是湖北吗?天哪,这要是回来那结果不敢想啊。要不要现在就告诉其他人,但万一搞错了该怎么办呢?正当我心里纠结不已时 ,接着,我就听到了严厉的呵斥声:"二毛,你怎么能这样子,你知不知道这样子对其他人是不负责任的,我的确是天天盼着他回来,但也不希望以这种方式啊。"紧接着,屋内传来了阵阵的抽泣声。
此时,我悬空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我一下子冲进了屋里,只见他们都愣住了,老奶奶也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对我的行为十分差异。我太紧张了,以至于话说到嘴边好几次都卡住了。终于,我恢复了正常,向他们解释了原由。听完,他们都笑了。我急忙问道:"奶奶,叔叔是在哪里打工啊?"
奶奶不急不慢的说道:"小孩子,辛苦你了。他呀,是在外省,但是那地方的病情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严重,要知道我儿可是命大啊!" 我告诉老奶奶:"奶奶,如果叔叔回来了一定记得先自己隔离十四天,千万不能忘了,为了自己,也为了他人着想啊!"奶奶瞬间严肃起来,:"我一定会看住他的,不给党和国家惹麻烦。"
听完这话,我紧绷的神经才全部放松了下来,眼泪瞬间充满了眼眶。临走之前还再次叮嘱了他们一些注意事项。奶奶硬是不放心我一个女孩子回家,于是回家的路上也多了两个身影。一路上,我们欢声笑语,仿佛再向恶魔挑战,"瞧,你打不倒我们!"
第二天一大早,门口出现了一大伙人,吓了我们一大跳。小狗仔仔也在向他们示意,"你们要干什么?"原来他们是想献出自己的一份力,当一名疫情志愿者。在家待着也是待着,何不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呢?我开始还很纳闷,为什么会来找我呢?当我看到了满面春光的二毛时,一切不言而喻。
斜阳下,柏松旁,村庄里,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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