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时 我经历了校园暴力 ,所有人都在冷眼旁观,从来没有人帮我,也没有人安慰我
我好像和别人没有任何关系,只能等待日子一天天的熬过来 许多事情,在今后我希望自己可以慷慨激昂说出来
但是唯有这一件事,我不想和别人娓娓道来
我想把这个事情,归咎于别人
但是又缺乏必要的理由
所以我一直沉默不语
因为我不知道将此事向何人倾诉
某种程度上说,生存的体验因人而异
我觉得可以理解我的人,不过4个人而已
1.九苇萍
2.曹荟琳
3.孙巧珍
除此之外 ,我找不出其他的人
也许这4个人也是无可遗忘的象征
也许我不论何时能理解以上这四个人
或许我只能沉默以对,也许不能算是虚弱的人
但是我依然不是一个强壮的人
不过不同于戈麦乐章第333号的清澈
我目前是一个混浊的人,没有完全清洗自身的污秽
只是刚好有遇见的可能
我并没有太多思念的因素,只能默默忍受生存的体验
如同戈麦在失望这首诗所说 苦难过去了,倦容依旧
在时间的推动下 我不能写下一行行黑雪的文字
我不过是个无耻之徒
不配拥有未来的光明
人群中的虚妄
像一页破裂的纸张,无人翻开
无人期待,一如既往的陌生和悲哀
我渴望在戈麦全集里的第165页里能够看见曹荟琳这个名字
哪怕是一次假设或一次妄想症
即使在一种无根无欲的情绪里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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