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了彼得·勒文2003年导演的电影《风雨哈佛路》,我内心感慨万千。父母吸毒患上精神分裂,爷爷和姐姐鬼混, 丽兹生活在美国的平民窟里,小时候或许有一个比较幸福的家庭,长大后爸爸妈妈连带着姐姐都得了艾滋病,她要靠乞讨生活。上学的时候满身的臭味,遭到了同学的嫌弃,她在老师的鼓励下还是不敢去上学。这个时候她也遇见了一个处境相似的朋友。所幸她喜欢读书,天资聪颖,看到满分的成绩是她生活的一束亮光。
她最爱她的妈妈,她为了照顾妈妈可以不去上学,可惜,她妈妈却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去世了。
她爸爸去了养老院,爷爷也觉得她没出息,看不起她,爷爷把姐姐拉走,唯一一个朋友也离开了她,在不用收费的墓地上趴在妈妈的棺材上无声良久。这个时间,终于只剩她一个人了……
无依无靠的她回到破旧的房子,发现一件属于她的东西都没有。站在阳台上,她仰望天空觉得,她似乎没有退路,只能不断向前。
还记得2019上映的豆瓣评分很高的电影《半个喜剧》。
孙同和莫默的一段对话:
“你条件好,你行,我没有办法你知道吗?”
“什么叫没有办法?你要饿死了吗?你要冻死了吗?我就不理解什么叫没有办法。”
“我就知道你理解不了,你这种人就是没办法理解我们这种人的处境!”
“我那种人?”
“你生天上了,你生下来就什么都有了。我生水坑里了,你下水坑里来看看,你来看看就什么都知道了。”
当孙同说出最后一句话时,所有的压力,都在那一刻爆发,同样是人,郑多多有一个有钱的爸爸,他可以左右孙同的户口,孙同的工作,甚至是孙同的感情。当郑多多拿着户口和工作威胁孙同和莫默分手时,我们看到了人性的丑陋,含着金钥匙的人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丽兹和孙同的处境像极了现实生活的我们,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感同身受,唯一可以的就是从他们身上看到了自己。
高中同学,小琴。
一个瘦瘦小小的姑娘,记忆中,我一周在食堂碰到她的次数少之又少,我很纳闷,在那个几乎不可能穷的吃不上饭的时代,我很纳闷。
一个夏日的早上,我肚子疼,在教室不想吃饭。趴在桌上斜角就看见了小琴,她从抽屉的书包里拿出一个红色的袋子,拿出了一个已经冰凉的馒头,一口一口咀嚼着,似乎吃的太快噎住了,就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看到我盯着她,她有些慌张不好意思的说:“昨天早上买的 ,没有吃完。”
“好的,没事!”我微笑的说到。后来我借口不舒服,邀她和我一起去吃午饭。
一来二去,我们便成为的好朋友。她告诉我,她爸妈离婚了,都不愿意抚养她,她最终和爸爸待在一起,从小学五年级开始,从来没有人管过她上下学。高中她寄宿在亲戚家。每逢放长假,她便一个人拖着一个皮箱,几大包东西赶往城郊一个偏僻的房屋,只有一个房间,墙上挂着塑料纸,就像隔间一样,分为了卧室和大厅。
她还告诉我,她每个月的生活费全是自己周末放假时挣的零花钱,所以她周末会到校门口买五块钱的包子,吃上一个周,隔一天的晚上回去吃一顿学校的两素饭菜。我莫名的哽咽了好久,很难想象一个十五六岁不到80斤小小个的女孩,拖的几大包行李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向车站,回到那个没有温度的家 。
看着她缺乏营养苍白的脸,告诉她要多吃饭,不要太省钱,有什么事可以找我帮忙。
偶尔我会问“你觉得未来会怎么样?”她会扬起巴掌大的脸“望向天空,微笑的说一切都会好的”,她说 ,她要考上大学,勤工俭学,以后开店做自己想做的事。
所幸,后来
丽兹考上了哈佛,摆脱了贫民窟;
刘同突破了自己,和莫默在一起;
小琴也在大学顺利考研,拿到奖学金,有了一份不错的工作,还开了一家不错的淘宝店店。
我们都曾曾抱怨过上帝,不曾给我们一个好的背景,没有一个有钱有权的爸妈。也曾抱怨过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没有完美的身材。
谁都不会想到那个大学在学校音乐厅自信的舞蹈;那个弹着钢琴,说话做事自信满满的;那个大胆站在讲台上演讲带领全班的班干部是多年以前唯唯诺诺,连被老师点名都结结巴巴被同学嘲笑农村女孩子。
我笑了笑
以前,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孩,12岁左右的夜晚,背靠在大石头上,山间寂静。仰望繁星点点上那一抹五颜六色的飞机划痕。心里想着“我, 要走出去看看”。那夜的星星格外的好看。
我时刻提醒自己,我的身后空无一人,就像丽兹说的:“我没有退路,只能向前”。所以当孙同说出那句话时我不争气的哭了。我们仰望星空,不就是想逃离底层吗?
可可·香奈儿说过一句话:“我的生活不曾取悦我,所以我创造了自己的生活。”
如果生活在底层,生活不曾取悦你,那也没有关系,你可以去创造生活。接受你不能改变的,改变你能改变的。然后和这个世界真刀真枪的干一场。酣畅淋漓之后才能笑着说:“我命由我,不由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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