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以前写过这个题目,但是又懒得回去翻那些文章。只是,按时交稿的压力使我不得不行动起来--虽然这个压力比起那些一局定生死的竞技项目,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的差别,但压垮现在的我也足够了。对,现在的我。这样写是因为我仍保有些许咸鱼翻身的希望。很渺茫,但必须争取,否则就真的是咸鱼一条了。
又是一个年尾的周日,本打算出门去走走的,但天气预报很遗憾地把雨天报成了阴天,所以没带伞的我被逼回了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哪里都想去却又哪里都去不了的感觉,是那样的清晰而令人烦闷,但另一个声音还在不断提醒着我,除了今天,实际上一年里也没有多少能自由活动的日子。没错,只要孩子还在上学,周日的时间永远都属于他们。
这并不是怪责包括孩子和妻子在内的任何人。实际上我在选择了妻子--同时也是被她选择--的那一刻,就已经放弃了另一个时间线上的独身以及其后的任何可能。那些可能,从未发生过,就已经结束了。再重复一遍,这并不是怪责任何人。如果真有人应该被责怪,那个人也只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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