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
“扬州,他去了扬州?你当时、注意到他有什么异常吗?”
“好像也没什么异常。”堂庭山回忆了一下说:“大家边吃边喝,穿插着表演节目。轮到他时,还借大堂的古筝,给大家弹奏了一曲《广陵散》。”
“哈哈。”听堂庭山这么说,吴依人自己都觉得好笑。“他会弹吗?”
堂庭山小啜一口,接着说:“我当时也这样问他。他偷偷地跟我说,既然是失传已久的、千古绝响,肯定没人知道真假。”
“后来呢?”
“后来还真糊弄过去了,大家都听得如醉如痴,拍手叫绝呢。”
吴依人松了口气,“知道浑水摸鱼、滥竽充数,他脑子应该没毛病啊?”
“是啊,我一直确定他是正常的。只是婚变之后四处流浪,也是考虑到他的安全和去处,我们就、只好把他送到了疯人院。”
“什么?!”吴依人大怒,她叫道:“竟然是你把他送到那种地方的?!”
堂庭山强做镇定地说:“他神经兮兮的,到处说要一起做什么大事。而且,说让他住进疯人院时,他不给自己解释,也不反抗,然后才……。”
“笑话,这种事儿能解释吗?!”吴依人又要发作,但想想现在,便也无意追究。“算了,都过去了,你们也确实成就了这么大的事业。——你原来的圈子里,真有吴铭芝宇这个人吗?”
堂庭山像是刚刚意识到一样:“对啊,他怎么忽然就改了名字?还那么生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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