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的时候,叶子还没有生长开,
枣树在路口赤裸裸的生长,
任凭四个季节轮换着给它更衣换造型,
我最不喜欢春季的它,
温柔且刚冒绿的时候极度要人沮丧,
大家都骂我,为什么不喜欢春季的枣树,
因为他在我家门口边长着,
它在门口边的磨盘口长着,
它长在磨盘边的路口,
它是一个老奶奶种在路边的
如果有一天,爸爸妈妈都懂这些斑驳的文字,
甚至连我为何喜欢冬季的枣树,
他们都熟知,我就不会因为5元钱的一晚咬疼爸爸的嘴,
也不会因为站在路口等待十几年的时间去伤逝,
更不会要那生了相思病的眼挂在路口的枣树下,
有的盼望会无疾而终,
但最终先要它割舍的不是盼望本身,
而是那远去的归来
春去秋来冬雪不肥,
路口站了多少次枣树或许都再慢慢健忘,
温柔的风从大雪天里吹过来,
在一天夜里,枣树倒下,
枣树带着婆娑的碎语,
叮嘱月圆的星夜,
甚至月字画满了整个泥水瓦的房子,
从新到漏雨的事端,路口没了枣树,
那个磨盘也慢慢的被邻居立起来,
我们和邻居划清了楚河汉界,
划清了只言片语,划清了那温柔的眼
又是一年冬雪日,我经过那个路口,
爸爸在前面骑着电瓶车,
有些许暖意的春风按奈不住,
路口陪我了多少年,我不知道,
但至于枣树边的路口,依然在那里停留,
它不曾离去也不曾走掉。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