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三峡时,我是被惊艳到了。那是11月初,那时还没有修三峡大坝。我独自一人趴在船舷上,任冷冷的江风吹拂着我的脸,欣喜贪婪的看着两旁缓缓流过的群山。
作为一个在山区长大的孩子,我是看惯了叠嶂的群山的,但长江三峡两旁的那些山峦,是那样的不同。他的那份灵性,美丽和妖娆是其他地方的山所不具备的。是一种你需要用心去感受的风景。
三峡大坝修起来后,我又去过两次三峡。不知为什么,再也找不到第一次相见时的那种心动与欣喜。
三峡,注定是中华民族的一个痛。
继续词抄。
神情忧郁而安详。清晨的寒风舞弄着他的飘飘,一代绚丽的朝霞烧红的天际与他的银袍互相辉映,让人满眼都是光色流荡。声音也像纯银一般,在这寂静的山河间飘荡,回响。抑扬有致的声腔漂浮在回旋的江面上,撞在湿漉漉的山岩间,悲愤而苍凉。轻捷与潇洒、诗情与战火豪迈与沉郁,对自然美的朝觐与对山河主宰权的争夺。华夏河山可以是尸横遍野的疆场,也可以是车来船往的乐土。本该拥有更多这样平静的早晨。只带着一双锐眼,一腔诗情,在山水间周旋与大地结亲,写出一排排毫无实用价值的诗句,在朋友间传观吟唱。余光中《寻李白》诗云:酒入豪肠七分酿成月光,剩下的三分啸成剑气,秀口一吐就半个盛唐。黄卷青灯骚首苦吟的人们。这里所汇聚的力度和美色铺排开去2000公里也不会让人厌倦,每一个峡谷都浓缩的密密层层,再缓缓的行驶也无法将它们化解开。连临照万里的太阳和月亮在这里也挤捱不上。清荣峻茂。晴初霜旦的林寒涧肃,使后人再难调动描述的词章。让嗖嗖阴风吹着让滔滔江流溅着,让迷乱的眼睛呆着,让一再要狂呼的嗓子哑着。僵寂、让蠕动于山川间的渺小生灵占据一角观礼。正当妙龄,风姿卓越。最瑰丽的传说。汲足世间的至美,好于自然,精灵们的争胜。环佩铃响。云雨归来时,浑身异香!温热的机体,无羁的畅笑,情爱的芳香。让山川在外面张牙舞爪吧。没有告别,没有激动,没有吟唱。让你在没有月光的夜晚静静的做一个梦,殷殷地企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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