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好。〞
“我让你说出来！〞
“是的。〞
“但是你当时看到了，我也被抓进去了。〞
“可是你第二天就被孔老板又救走了。〞
“可我以为你们同样也都出来了。你们一直在里边我不知道，没人跟我说起过。〞
“你一走就没有了音信，消声匿迹了，这不得不让人产生怀疑。〞
“那我今天做什么来，就是来接受你们的怀疑，来接受你们的讨罚吗？〞
她走到孙德瑞面前，眼睛直视住了他，目光里闪烁着晶莹的东西，那样子显得格外激动和难以自控。她苗条而丰腴的身体在剧烈颤抖。
“我能问你两个问题吗，小玲？〞
“看来我的话已经很难让你们相信了。〞
“我相信。就是因为我相信，我才问你。〞
“你说吧。〞她重新坐下来。
“还是那个老问题。你和孔老板是恋人，孔老板很有钱，你完全可以对今后的一切不用发愁，你为什么还要开公司？那样的创业对你已经失去了实际意义。如果不是执意策划的游戏，究竟用什么来做一个圆满的解释？〞
“我记得我同你说过，起码是不经意地说过，我不能仅仅是活着，我要生活。我想要证明一下自己。这不违反人的自然属性。今天看来，我今后还将证明。我必须证明。〞
“咱们与汪经理做的那最后一笔生意，就是那笔至命的生意，你为什么独自去广州与汪经理接洽，为什么不带我去？你也承认的，我是你最好的业务助手。如果我和你一同去也许就不会出现那么大的失误。〞
他看她好久地轻咬住薄薄的嘴唇，在桔黄色的灯光下面孔变得柔润起来。她抬起头直视着他那张富有男子气的面孔：“你不仅是我最好的业务助手，你还是……〞她说话的声音既委屈又温柔起来，温柔得像一湾静静的清水，“你还是我心目中最有魅力的男人。我担心我单独和你在一起，我是会控制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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