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苦笑中带泪,
病床前的一册化学书,
上方一朵玫瑰压海棠,
平静斟一壶淡妆化酒。
生命过得提心吊胆,
总有些缘分是想躲开的,
只想老天专帮我。
心揪入秋则慌,
一个焦虑症患者,
一个疾步行街的男人,
走往他宿命中的长夜,
穿过一条紫薇长廊,
携提着肥匀的不安,
十三颗安眠药压不住十万个专情的胡思乱想,
皮鞋前底敲地表,
弹掷起天人的了断。
偶尔的突破欲送你回家,
拦下一辆黑车,
绕道过闹市,
拥住着单衣的身体,
还有腰上三根血色的针头。
怎么就不懂,
一惊是一轰鸣,
百云压不住地线,
把爱毁灭,
沙发底下是坟地。
在你心底,
弯弯的小溪中,
让我留下血的印记。
天啊,天!
让我疯吧!
我再看不下黑眼眸配高跟鞋,
地球仪以光速旋转,
停在亚马逊雨林。
屋顶一盏水晶灯,
午夜里将落地鱼缸照成一个星光球,
角桌上咖啡印蓝。
蔷薇花的香馥里,
为何独我一人在冰窖面向星空发呆?!
老天,这是什么盛宴,
在汪洋中有哀嚎!
乱发遮住充血的眼睛,
血丝之下,
灵魂浸没在浴室,
升起一缕麝香。
天啊,天!
让我疯吧!
让我的思想再度沐浴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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