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前几天子谦的妈妈夸子谦爷爷。
“啧啧。对娃太好了。三天两头寄东西。玩具。衣服。零食。书。”
又说起子谦的奶奶每天带娃。做饭。一日三餐。每顿炒两三个菜。
我听得津津有味,脱口而出:“哇,你真幸福!”
子谦的妈妈神清气爽,铿锵有力,向我开炮:
“关我什么事?是娃幸福好不好?!”
我一听,是啊。子谦妈妈边界清晰,界限分明。是我浑沌未开。并为一谈了。
还有这几天我去参加小朋友无羊的生日派对。我很喜欢无羊,更喜欢无羊的妈妈。我当时情绪激动,脱口而出:“今天是无羊最重要的日子……”
身边一起参加派对的自牧的妈妈眉目清朗,吃瓜微笑,说道:“今天是无羊妈妈最重要的日子。”
我一听,对啊。我一向
“把关系的重要性放在自我之上”“关系大于自我。”把忙前忙后的无羊妈妈给忘了。眼里只有无羊了。
【关系,这里指亲子关系。】
我最近学习心理学。学到“女性集体无意识”,“依附无意识”。
原来不是“女性集体无意识。”是我自己无意识。
我有些郁闷。觉得自己思想老旧了。回家洗洗睡了。
(二)
今天,常一起玩的承宇妈妈穿了件大红衣服,朱衣素绣,神仙中人。
我凑上去,问她:“弱弱的问一句,是子谦妈妈大还是你大?”
承宇妈妈说:“我大。”
我说:“我以为她比你大。”
承宇妈妈笑了,说:“这话不能让别人听见。”
我愣了一下,说:“你看上去才有二十岁。”
承宇妈妈问:“为什么不是十八呢?”
接下去我赞了承宇妈妈的气质,还想给她念诗【朱衣白面,公子似神仙,登云屿】,只不过还要把公子改成【娃妈】,就没念。
回家的时候我知道自己为什么愣了一下。我和承宇妈妈潜意识里都觉得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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