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一座囚笼。笼中的囚徒无处可遁,静候刑期结束。刑期结束意味着一道戛然而止的终止符,和接下来不可预知的后续。
所有的囚徒都在等待着刑期的结束。等待的过程是生活。一部分在生活中倾注心血的囚徒尝试着越狱。
越狱的途径千奇百怪。
有上上觉悟的囚徒把刑期过成假期,甚至构建出宗教的彼岸,催眠自己和他人,在囚笼里幻化出大同世界。跟随者们假装自己在圣人那里得救,以自我麻醉的方式逃避和享受刑期。
幻化而来的大同世界并不能感染所有囚徒。聪明的囚徒无法被感染,觉醒后继续在越狱的方向上寻求新的突破。囚徒之智者创造了文字。文字超脱于时间的囚笼。跟随智者的囚徒,幻想以文字对抗时间。文字不与囚徒同步腐朽。大部分文字的速朽,甚至快于囚徒的刑期结束。
少量奇异的文字被神奇的灵魂注入,成为囚笼里不朽的圣殿。圣殿接受连绵不绝的觉醒囚徒朝拜。接受朝拜的灵魂自由的飞翔,在有限的囚笼之后,享受属于自我的无限空间。
缺乏奇异灵魂的文字爱好者,向往神殿却找不到构建的正途。盲目的试行也会有成果。他们对着圣殿的模样照猫画虎,构建出的却是二阶的囚笼,以及封锁于囚笼之类的平等世界里更深一层的囚徒。
在这条路在走到极致的囚徒,幸运地发现越狱也不过是从一层囚笼跳出到另一层囚笼。只要自己所处的囚笼足够深,就可以自由在来时的各层囚笼中穿梭。那神秘的自由,也许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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