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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天营业
文|木子
高晓松说,他很简单,很真实。在高晓松经济困难的时候,曾向他求助过,他只简单的回复,帐号。在他经济困难濒临破产时,他只说,还钱。用四个字就完成了借钱,要债的全部过程。
他就是朴树,一个忧郁,神秘,淡泊名利的才子。
朴树,大人的年龄,却活成了孩子的模样。在看他的某次访谈,那个穿着粉色袜子,大短裤,淡绿色的上衣,背有些弯弓着,眼神纯净,有些小害羞的状态,正慢慢适应环境。虽然刚开始表现的有点手足无措,眼神还有些闪躲,用高晓松的话描述就是,在不熟悉的环境里,朴树就是个结巴。
有很多人不理解为什么朴树在演唱时经常哭。
我想,这大概正是他与众不同的率真和随性吧。出道20年只出过三张专辑,他的歌基本上只有几个代名词,毕业,青春,送别等。朴树以一种独特的方式告诉我们,即使那些美好时光已经找不到了,但想起时,你会嘴角上扬。
少年也好,花儿也罢,都是我青春最好的回忆。不能说从小就开始听朴树的歌,但我的青春记忆里一直有他。命运的未知,内心的挣扎,从生如夏花般的绚烂,到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他的歌听起来总是思潮起伏,眼有泪花。
我羡慕的是,朴树比任何人都有资格回答,那个经典的哲学之问:我是谁?
“即使全世界都丧心病狂,全世界都去抢银行,我也不会和他们一样,一如既往。” 纵然世情已非,唯他赤子如初。远离“江湖”的这些年,多少人已去,多少梦成空。他却用漫长的时间做着一张唱片。
朴树的父母都是北大教授,按照双亲的期许和规划,朴树的人生脉络,应是与其他高知家庭孩子别无二致的既定轨迹。但他们绝对没有想到,看上去乖巧的儿子,会在某一天,“旁逸斜出”,成为一名歌手。
1993年,朴树拼命考上了首都师范大学英语系。他把录取通知书拿给父母看:“我是为你们考的,不去了啊。”但在父母强大的攻势下,他还是无奈投诚。可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无法装作很享受的样子,去一捱四年的“形役”。大二时,他毅然退了学。父母不死心,找人给他保留了一年的学籍。
我很羡慕朴树的这种洒脱。作为医学生的我,有过想要弃医从文的冲动。但我知道我不具备这种条件,所以我脚踏实地的专研学业,闲暇之余舞文弄墨。
2017年,在《跨界歌王》的舞台上作为王子文助唱嘉宾,演唱结束后,台下的评委一致好评,他们感谢朴树带来的最纯净的音乐盛宴。
在访谈中朴树解释到,那段时间我就是缺钱,什么都不顺。以前可能我不会为了金钱去打拼,而现在我觉得这没什么不可以的。我就是缺钱,我承认。我欣赏他的这份坦诚。就像他的歌一样,不含杂质。
他的歌与其说在祭奠青春,缅怀爱情,不如说,让我们追忆的是那个曾经纯真的年代,与不曾迷失的人心。当无病呻吟与靡丽浮泛成为流行时尚时,朴树却以最真挚和忧伤的意绪,将一首怀旧歌曲唱到人人动容。
朴树经常调侃自己是个疯子,他的疯在于一首歌要听1000,2000遍,在演唱会上因为耳机的背景音乐太大而要求重唱,对于一首歌不理解唱不出感觉,台下有人笑他,他严肃的说这很正常一点也不好笑。不仓促的做音乐,只和自己较真。音乐对他是一件特别自然流露的事情,当不能一气呵成时会陷入思考。
我喜欢朴树这种为音乐疯狂的信念感,即使差一个音符,都会选择重唱。他曾表示不想糊弄听众,虽然他们听不出来音符的差别,但他也不想骗自己。
就像每次录音我都反复磨,即使又喷麦,吞字,我都会整体重来。背景乐的每一个渐起渐落,我都会修改好多。虽然别人听不出,但我想对得起自己的付出。就像朴树说的,倔强的人一点都不搞笑
朴树按部就班的生活规律与方式,不被他人所打破。我向往他的这种不羁,任何事物都不会影响自己,永远做自己。希望未来的我也能如此。
(全文完)
作者简介:木子。95后天秤座“文艺”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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