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我们不说就是了。”芰荷答应着,也就不再怀疑什么了。
“哼,还用我俩说,关听三哥早都和大家说了,不然我俩怎会来这儿?”小米呲牙一笑。
见小米样子怪怪的,秋习问:“小米,你笑什么?”
“嗯?没笑什么呀?”她可不能承认。
“不对,你那笑里有古怪!”秋习揪过她的耳朵。
“我说,我说!”小米不想吃这眼前亏,“我笑刚刚站在二楼栏杆边的那位公子,他长得也太俊了!只是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他的脸上的某些部分有点,有点像谁。”小米思索着。
“小米,你说什么公子?我怎没见着?”
“你和姐姐走在头里,当然没见着了。”
“好了,赶紧走吧,别花痴似的,见到好看的公子哥儿就拔不动脚了。”她也不敢肯定,这丫头为了看美男会不会转身回去。
“圣人还说,食色性也呢,我这可不能算是花痴,好看的东西谁不想多看几眼,当然,他,他不是东西。”小米有些口吃。
芰荷吃吃地笑,“你呀你,怎么能说人家好看的公子不是东西呢!”
“我是说,他不是东西是人,是很好看的一个人!你如再讥笑我,
我,我就……”
“你就怎样!”芰荷往小米的身边凑了凑,把头一昂,一副公鸡要掐架的架势。
“我就,我就去找关雨四哥的麻烦!”
小米知道关雨对芰荷很是照顾,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一点微妙。
“秋姐姐,你看小米她……”
“好了,你们俩呀,没事就掐,何时才能长大?”
“我才不要长大呢,大人都太复杂。”小米嘟囔了一句。
三人默默地走着,秋习没再和她们搭话儿,只是自己在心里想事,“近些日子不能让芰荷乱走,就让她在酒坊里待着,千万不能让她和裴轻舟碰面。酒坊和铺子才刚刚有了点起色,如果节外生枝,就再也不会消停了,那自己所努力的一切都将会半途而废。”
是啊,如果她的事情真的暴露了,秋家,裴家,哪家不得蠢蠢欲动?那她还能好好专心地酿酒吗?她要干一番大事的愿景还能实现吗?
答案是:不能!所以,一定要看好芰荷。
一回到酒坊,关楼和关雨便都凑了过来,“东家,您怎么才回来?听说您喝多了,没事吧?”关楼看着秋习的脸,慢吞吞地问。
“我们都挺担心您的,不过,看您的样子,倒看不出是喝醉了。”关雨仔细地瞧了瞧秋习道。
其他人也都看着秋习的脸,在观察、揣摩。
“我嘛,今天和朋友们在一起高兴,所以,就多喝了点,让你们担心了,抱歉,以后再也不会了。”秋习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没事,人生难免一回醉。不瞒东家说,我刚来那会儿,有一天晚上被酒香给迷的睡不着觉,见大家都睡得很沉,我便悄悄地起来去了酒房,不管不顾地好一顿喝,最后喝得我呀,怎么起都起不来,怎么起都起不来,连道儿都走不了了,最后你们猜怎样?”关楼不紧不慢地道。
“怎样?快叫人呗!”小米急切地道。
“是啊,快叫人来帮忙啊!”芰荷也是一脸的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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