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小段时间,我和疯子耗上了。
其实很正常,这也算是种回归,因为我自己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那个我企图称之为“鬼针”的女疯子,我最终给用了谐音,叫她桂珍。
我冷眼旁观着,我是个不为人知的疯子,所以,我必须像每一个在会所里出没的正常人一样,以决绝的方式抵御这个疯子带有侵略性质的靠近。
暗地里,我对她倾注了许多不可言明的怜悯。
特别是她一遍遍地做着讨好我们的努力,那些隐忍谦卑的笑,在她刻意装出大大咧咧的同时,多少有了点落寞的意思。
我说过,只有疯子才能懂得疯子的内心。
也许,我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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