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被窗外的一阵汽车轰鸣声吵醒。只见窗外,一辆厢式货车尝试着从两辆车中间穿过。
老小区里,停车是个大问题,要是碰巧遇到像这两辆各留半个“屁股”在车位外的,就更是问题了。货车的尾灯红白交替,时而向前,时而一脚刹车踩住,又开始倒车。
正当它前后腾挪,尝试穿行时,从后面来了一辆灰里透白的尼桑,顶着货车,停在了后面两米左右的位置。
货车的倒车灯一辆,尼桑立马乱吠了几嗓子,活像一只不耐烦的哈士奇。紧接着,哈士奇发出了一声十几秒的长鸣。
货车没有理睬,继续调整角度。哈士奇降下车窗,一个迷彩帽儿喊了起来:能过去,赶紧开走,别墨迹了!
货车依然在调整角度。哈士奇又是一阵乱吠,“嘭”得一声,迷彩帽儿拖着一件黑色羽绒服走了下来。慢慢悠悠,骂骂咧咧,来到了货车的左后方。他前面,货车距离左车不到20公分,走到驾驶室是不太可能了。
于是,迷彩帽又吼了起来:把车窗摇下来!
货车照做。
“你赶紧开过去!别跟这堵着!你耽误我回家了!”
货车说:这里太窄了,你帮我看一下好不好,我怕蹭着。
“谁给你看啊!快点走,别挡道!”迷彩帽儿甩下一句话,回到自己车上又开始间歇性嚎叫。
可能货车灵光一闪找到了那个合适的角度,也可能是哈士奇喊哑了嗓子,一声轰鸣,货车过去了,哈士奇也终于闭上了嘴,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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