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档

作者: 小懶同學 | 来源:发表于2024-07-04 12:25 被阅读0次

    2024-05-25  Sat. 多云  14-31℃

    农夫提议几次,说去哪哪玩,我都没有响应。我要把衣服捯饬一下,把夏季衣服找出来,春秋季的衣服收藏掉。

    农夫本来躺在沙发上,看两个娃瞎玩,但见我真的无意出门,他也搬个凳子收拾客厅里散乱的玩具。

    我忙一会觉得口干舌燥,就去餐厅吃水果。农夫抬头看见了我吃水果。

    “哦,该吃水果啦。”他说着就起身向我走来。他去冰箱拿了个甜瓜🍈来坐在我对面。我们就面对面吃起水果来。我吃芒果,他吃甜瓜。我们边吃边聊船上的事,全然忘了还有一堆衣服和满地的玩具要收拾。

    说真忘记是不可能的。只不过是两个懒人的默契罢了。我笑着对农夫说:“也就是咱俩是一对,换一个人都过不下去。有几个人能忍受这么乱呢!”这个话我不止一次说过。农夫总是笑呵呵地说,以后咱请保姆。鬼知道,以后是什么时候,是猴年马月吧。

    我知道很多朋友的家里是整整齐齐,一尘不染的,我是做不到的。如果总是在干家务,搞卫生,我是一定会怀疑人生的,我会怀疑我是妻子还是保姆。人生啊,自洽就好,不必患上搞卫生的强迫症。

    俗话说,什么锅配什么盖。我和农夫还真一对懒人拍档,我们都没有搞卫生的强迫症,且我们对凌乱的忍耐力都很好,所以这些年我们也没有因为家务有过任何矛盾。

    前些年,看到一个消息说长沙一个年轻妈妈带两个孩子跳楼身亡,原因之一是丈夫要求妻子每天把家政搞不彻底的卫生自己再搞一下……这样的新闻真的令我唏嘘不已。我已经跟我丫头说过,择偶不要考虑有洁癖的男孩,因为我们的生活习惯不能适配那种培养出洁癖男孩的家庭,这会埋下婚姻不幸的隐患。

    我的确也不太会打理家务,不会做饭,也不懂收纳。记得我丫头上小学的时候,一个妈友有事不能接孩子,让我代接回我家,那个孩子在我家“巡视”一番,然后问我一句话:“阿姨,你家怎么这么乱?”这让我羞愧不已。她妈妈要来我家接娃,我阻止她上楼的,奈何她一定要上楼。到我家里,这个妈友也如她女儿,“巡视”一番,不同的是妈友啥也没说。估计是无语了。后来,我找次机会上她家去,我理解了她孩子的疑惑。哈哈,她家那种方方正正、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我是到死也不会的。

    孩子们的奶奶去世时,我没法接大丫头,把她托付给一个妈友带回家。我大丫头回来说,他家像宫殿一样肃穆安静,他们一回家就喷消毒气(喷雾剂),换睡衣(居家服),我没有带睡衣都不好意思进去……哈哈,我知道了与朋友是有差距,但是卫生这一块,我真的做不到那样。要是按这种卫生标准生活,我会觉得麻烦,也会疯掉。

    我和农夫,两个懒人,吃着聊着,时间悄然在我们的话语间流逝。许久,我们各自懒洋洋归位。

    我回到房间不久,农夫来报告:“我想午睡一会,眼睛都撑不开了,手里捡玩具都滑落了。”

    “去去去,爱睡睡。”我说。

    于是,农夫高高兴兴去午睡了。我高高兴兴写日记了。待整理的东西,仍旧是待整理。

    回顾上半天,农夫送了大丫头上学,备了早餐,我赖了床,起来吃了早餐——农夫端到面前的,我只负责坐下吃和起身走。吃过早餐,我到卫生间洗衣服。

    农夫跑来从身后环抱,我说:“抱有啥用,不如干活。”

    他说:“那我去把碗洗了。洗完碗我们去音乐台。”

    我没回应。他洗了碗,我洗了衣服。

    一上午就干这么多。还好,我们谁也没嫌谁干得少。

    整理出一些旧衣服。扔捐衣箱觉得可惜。因为听说免费收衣服的人都是粉碎做纤维卖出去的,这些衣服都还很好,直接粉碎有点残忍。有一个人拍短视频说,他收旧衣服卖,年入几百万。我更希望有真正需要穿这些衣服的人再穿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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