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晴之光唤醒沉睡的木坤。
“我终于做梦了吗?”木坤很圆满的想着,哪怕只是一场旧梦,但似乎已经很是满足了,于是他提笔写下:
突觉梦一场,已是四年将过,今日之梦圆我巨憾,与汝之情,确之大幸。
梦已消散几分,犹记,那时街口,吾与汝逢,齐去吃食,同行者众亲:汝家亲,吾兄长。至店,店主亦熟,但已忘容,吾执点单,菜启而独食忘乎众矣!实乃大荒唐也,欲止不可,且梦也幻也,不可一止也。
转眼食之地已为家,旁之田荒,古树掩映,竹子成林。父执尺丈量之者盖今后之家也,视之甚伟,颇有别墅之象,吾方惊其变,欲醒。座而饱食者,唯吾一人者矣,实乃不孝之举。欲出,然实远我也,故复梦。
前事已逝,屋外喧天宏锣,屋内结彩装花,吾俩坐而四方,甚拘而端,祖父于上座,笑而眼咪,双父于旁议论之,和洽也。旁众宾皆欢食,吾之大幸。
天突亮,吾欲驻而不得,便苏之,欲记于书之甘味,然梦终是泡影匆匆。
但吾心之甚慰难以言表,于汝之情,生于青春之际,始于春日之清风,长于夏日之溪泉,藏于秋日之丰田,葬于冬日之长眠。
得此梦,妙不可言,盖吾之心幼,难以现圆,汝之情遗,亦有当年匆匆,累而不前,汝视吾从喜至厌,盖时至而人未归得,吾有此大憾,数年遗之,今日也算得满。
今之大能有言,七年之变,人未复其人,躯体得换,精神难存。故此过半,愿汝安好。
如是梦象,心向,果实之相,概念念不忘,终得回响,惊一阵涟漪,平彼处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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