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认真的去看过妈妈,但这并不妨碍在我心中美丽。妈妈是个土生土长的农村人,她的双手就是最好的证明。也不知从她几岁起开始就与她所生活的土地打交道。早些年,自己还很小,牵妈妈的手还觉得有那么些水嫩的感觉,如今,已被这片土地剥削的太久,再也不复当年的光滑,留下的尽是干旱土地的裂纹,一样一样的。每逢冬日里,时常见妈妈因天寒地冻手上缠满胶带,为了缓解皲裂趋势痛似乎是免不了的。
妈妈是个勤劳的人,这很妈妈。似乎是那个年代的人,被迫生存下来所必须具备的能力再加上为养活两个姐姐和我日夜劳作锻炼留下来的习惯。勤劳也早已内化成一种生活状态,不劳作就会觉得不自在,也是这样一类人所独有的特征。这种勤劳也应该是农业古国最基本的勤劳,一种区别于信息化时代勤劳的勤劳。个体化与集体化的统一,个体自身拥有的前提下,也能以一种农民淳朴式的方式与他人合作。这显然是区别信息化勤劳的本质区别,中间从不夹杂着说不白的利益关系。
严父慈母,也应该只有男孩子才能体会清楚。想来女儿都会被父亲视为掌上明珠,那男孩也会得母亲的偏宠,这也只是个人一种客观的感觉。是或不是,那也没啥太大影响的,父母都是爱自己的孩子的。
年龄也有些大了,那些小时候的事早已记不清楚,至于妈妈的慈爱也是从平日里照顾不同叔叔家弟弟妹妹的行为中看出的。 妈妈带过很多孩子,操劳的同时也享受着弟弟妹妹们带来的快乐,无时无刻不被弟弟妹妹追在后面喊着“大妈”。前些日子里,问一个刚上一年级的弟弟日记想写啥,弟弟拿着铅笔搭在脑袋上若有所思的说:“我想回老家。”随即便问他为什么,他娓娓说道:“回家可以和他的小伙伴玩,还可以看看大妈”。短短数十字日记,也应该全是年幼弟弟对老家留恋的全部吧。
许不是离家有些时日了吧,常常清晰忆起妈妈脸上的皱纹与鬓角的丝缕白发,还有那手上的裂纹。对于化妆,妈妈永远总喜欢最自然的姿态,境外带回的护手霜及特意习得的专业知识也都未曾派上用场。在妈妈看来,这些都已经没有必要了,也对,现在对于美的定义早已不止肤浅于表面的皮囊,内在的美当居主体,秀外慧中以为全面。
也曾想过,妈妈有一天老了,老到忆不起身边的我是谁也不曾记得自己的过去,像刚出生的婴儿般,吾当日日久伴,像当初喂我及弟弟妹妹们吃饭一样喂食,诉说往事如当初告诉我们故事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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