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今日,从利马飞往伊斯坦布尔,中间因天气问题,在伊斯坦布尔新机场逗留了20几个小时,有幸目睹了这个地方的日出和日落。
凌晨五点天已大亮,晚上九点天才开始黑,随时可见结伴而行的穆斯林,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漂亮又清冷的眼睛。
机场人员说的英文大多带当地口音,说西语的工作人员极少。
论热情和耐性,还是南美人民最好。
但土耳其人的颜值是真的高。
本来,从南美飞国内,大多经巴黎转机,这两年,巴黎事多,恰好伊斯坦布尔新机场开航不久,机票相当便宜。
土耳其人对亚洲人好像不大欢迎,安检查得很严,我随身带的手提电脑反反复复检查了几遍,若再检查下去,我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长了一张间谍脸了。
繁琐的安检过后,总算顺利上机,飞往广州。
13个小时后,吃了一顿晚餐,下机,没找着老爸说的停车场,捉住一个年轻的工作人员就问,开口飙出来的居然是国语,而不是熟悉的粤语。
找到老爸的时候,热得说不出话来,如果不是吼了一声老爸的大名,他没那么快认出我。
他说我头发太长了,是的,出国前一直都是短发。
一年了,原计划在国内逗留半年,结果遇上疫情,走不了。
然后,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就这样没了。
也许是老天不想让我再离家出走了,尼玛,这惩罚也太重了。
都不知道要去责怪谁。
说真的,这样的日子其实挺没劲的。
首先是没有朋友,最好的同学朋友都在国外。
其次得重新适应国内的气候,每一次换水土都会长一脸痘,迫不得已改掉了很多饮食上的习惯。巧克力不敢再吃,咖啡也戒掉了,脸上的肌肤时好时坏,一换季就是车祸现场,照片都不敢拍了。
好像也没多少怨气,能怪疫情吗?多少人因为这次疫情改变了人生,比我惨的大有人在。
到如今,说什么都没用,最要紧的是让自己从这种患得患失中走出来。
用自己的话说,活在当下,要么丧,要么爽,如果没勇气一丧到底,那就鼓起勇气做回开朗的自己。
反正还年轻,输得起,也赢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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