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是做梦哭醒的。大致内容是在学校,我仿佛任职了某个小班委,放学后我抱着一沓几个老师布置的作业,准备整理之后再将作业传递给其他同学,心情沉重。之后,班长向我走来,批评我对班委工作态度消极,不能给其他同学作榜样,我委屈的哭了。哭醒。
这个梦似乎对应现实。因为疫情,不处于业务高峰期,轮值间隔宽松,惫懒了一段时间,于是被安排到稳控最前沿。
心里是不满的,为什么那么多“闲”人,偏偏安排我,平时工作任务那么重,难道我就不能稍微清闲一阵吗?八小时轮值下来,虽然有供暖设施,但完全没有空闲时间取暖,穿着羽绒衣依旧冻僵。工作餐难以下咽,想念妈妈做的饭菜,可是人身自由完全被限制。太多群众,这些被我们保护的人,认为我们累死累活是咎由自取,更可怕的是,上级,我们依靠的人,和剥削者似无两样,看起来善意的指令,一刀切下去,压力只增不减。
保持初心和热血,真的很难吧!
明白了为什么会被98年小朋友吸引,因为朝气,胡乱折腾的心力是我不愿尝试的;因为知足,满足并且保持积极向上的心态是我难以维续的。这些点很可爱,足够让我感到可贵,为之吸引。对比起来,我就像个饱经岁月的老太婆。毫无生气,基因的奴隶。
也许,都怪我,没治愈我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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