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芳华依旧
简介:
对于言喻来说,她的老公沈骜辰是人世间最残忍的薄情郎
与她结婚,不过是想借她子宫替他最爱的女人生孩子
难产当日,她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命悬一线,而他不仅抱走了她的孩子,还撕开了利用她的残忍真相……
一切只为她同父异母的心机婊妹妹
生性凉薄的沈骜辰,是她的最痛,而白素,却是她的最恨……她发誓要将失去一切夺回
所以,她言喻在伤痛中崛起……
你与时光皆凉薄第1章 撕开残忍的真相
暴雨倾盆,狂风袭卷着整座华丽的夏海市。
因台风预警,街面上几乎无一行人。整座夏海市陷入了一片死寂与恐怖中。
医院。产房里。严峻的气氛正在上演。
外面嘶吼的风声丝毫掩盖不了产房里女人飘出来,撕心裂肺的惨叫,仰起头。女人苍白的容颜,如同惊世骇俗的一块冷玉。汗水打湿的秀发。一缕缕全黏在了她额际,她张着两片干涸的唇。那唇如风干的玫瑰。
“啊——”
又是一阵钻心蚀骨的腹痛传来,躺在产床上的言喻抓破了身下的床单,唇瓣已经咬破。嘴角噙着鲜红的血丝。
天昏地暗中。她痛得已经睁不开眼了,真不想再生了。
再这样下去,她会撑不下去的。她的孩子连同着她的命,一同葬身于这狂风肆虐的暴雨日子。这雪白的医院。
可这是骜辰的孩子,是她爱入心魂男人的孩子。生下他,她就是大功臣一枚。骜辰会好好爱她,爱她们的孩子。
咬着牙。忍着痛,在阵痛下继续用力。拼命想要把这个孩子生出来。
守在一旁的助产士见势不妙,立刻跟医生汇报了情况,医生不敢犹豫,跌跌撞撞中,几乎是跑出产房的。
产房门口,一抹秀挺硕长的身形,烟灰色手工制作的精良西服,伫立于走廊间,修长的指夹着一支快要燃烧殆尽的烟卷,隔着冰冷的玻璃窗,眺望着外面正遭狂风暴雨侵袭的世界。
玻璃窗并不隔音,产房里女人痛不欲生的叫嚷声声袭入耳,他却置若未闻。
面瘫俊美男性容颜上,没有丝毫初为人父的喜悦,更没有身为人夫的担忧与紧张。
“沈先生,胎儿双顶径偏大,您的太太现在难产,保大,还是保小?”
窗前的男人如一石雕,仿若没有听到医生焦虑的声音,仍然,一瞬不瞬地盯望着窗外。
医生再度开口:“沈先生,保大人,还是……”
在一片凄厉的雨声中,男人终于开口了,伴随着冰冷的声音,慢慢侧过头来目光冷峻地看着眼前的医生,“保小。”
医生被男人阴鸷的眼神吓到了,慑于男人强大的气场,医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见医生不动,沈骜辰的眼神像是爬行动物般冰冷,声音变得更冷酷,“如果我的孩子出了丁点儿差错,我要你们所有医务人员陪葬!”
想到这个男人身后的背景和手中滔天的权势,医生赶紧转身冲进了产房。
此时,还在产床上苦苦挣扎的言喻根本不知道自己心爱的丈夫,已经给自己宣*判了半个死刑。
还在阵阵宫缩中苦苦挣扎着……
一个半小时后
产房里传出婴儿的啼哭声,孩子终于平安降生。
助产士抱着刚出生的孩子,笑咪咪地告诉言喻生的是个女儿。
言喻很开心,却只能扯动嘴角勾出极其虚弱的一个弧度。
生产消耗了她全身的力气,她想抱一下孩子,却没有力气开口。
助产士似乎看懂了言喻渴求的眼神,微笑着弯下腰要将怀里的婴儿抱给言喻,可还没把孩子放到产床上,产房突然就被人用大力推开。
一身冷气的沈骜辰踱步走来,黑眸却看也不看产床上,那个为了给他延续后代险些送命的女人,目光直接落在了助产士怀里的婴儿身上。
黑眸冷冷一瞥,跟在他身后的两个膀大腰圆的女人立刻会意,径直走到助产士身边,不由分说抱起刚出生的孩子就往外走。
助产士正欲去追,守在门口的医生却拽住了助产士的袖子,暗暗示意不要管。
言喻无神的眸子,突然瞠得奇大,双眸紧盯着沈骜辰,拼命撑着双臂想要从床上爬起。
什么意思?骜辰疯了不成?他要带孩子去哪儿啊?
她想阻此,可是,她没丁点儿的力气,坐都坐不起来,腰部以下像是被刀斩断了般剧烈疼痛着。
沈骜辰冷冷地斜睁着产床上挣扎的女人,冰冷的黑眸深处涌现出一缕厌恶。
她没有看错,的确,是讨恶的眼神。
他讨厌她?
言喻倒抽了一口冷气,怔在了当场,为什么他会讨厌她啊?
结婚一年来,他们之间虽谈不上夫妻恩爱,但也相敬如宾,他也曾对她说过,这辈子,会跟她相濡以沫到老,到死的啊。
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心疼地抱着她,对她说,喻,你辛苦了,以后我会好好爱你,疼你,还有,我们的孩子。小番茄
在男人转身拂袖而去的那一刻,言喻终是再难保持沉默,嘶叫一声,从床上起身,“不要走,骜辰.....你要把我们的女儿带去哪里?”
可惜,她的身件, 因刚生完孩子太柔弱,刚爬起扑通一声跌下了床,地板砖冰冷的刺骨,她忍着剧痛,抬手拽住了沈骜辰的一片裤脚,惨白的两片唇开开合合,声音低弱, “骜辰,你怎么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第2章 你不配
冰冷雪白的产房里,回荡着言喻虚弱颤抖的声音。
伫立在她面前男人,脊背挺得笔直。嘴角勾出一抹清冷且残忍的笑。少顷。头也不回地迈步绝决往门口而去。
“不要走,骜辰!”
滚烫的泪几乎快滚出言喻眼眶,拼尽全身力气。她扑向高傲如王的男人,手指紧紧抓住男人不沾半丝灰尘的裤管一角。艰难地仰起头。面容苍白如纸,如一缕幽魂。更如一支风中的残蜡:“求你,不要抱走她,她是我的宝宝。是我为你生的宝宝呀。骜辰。“
泪水迅速在她眼角滴淌出一条条亮痕。
“放手。”
说话间,沈骜辰甚至弯腰去剥那双揪住自己裤管的纤纤玉指,眼里早已没有了昔日的半点温情。
男人森冷的声音让言喻全身瑟瑟发抖。
可她不敢轻易放手。她太知道,这个时候。如果一旦放手了,将会面临着与亲身骨肉永生分离的痛苦。她心爱的男人,她的丈夫。就会像逝去的风一样永远消失在她的生命中。
“趁我还未动怒前,不要让我把刚才的话重复第二遍。”沈骜辰侧过头。终于正眼瞧她,可黑眸底没有半丝柔情。冰冷的眼神令言喻如坠冰窖。
颤抖中,她咬牙问出,“骜辰,你到底怎么了?我们不是之前说好了吗,等宝宝生下来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就去欧洲旅行,就去环游世界,我们不是说好的吗?”她期期艾艾地问着,原本清甜的声音由于长时间痛苦嘶喊而变得支离破碎。
“我的确说过这句话,但这‘一家三口’并不包括你。”男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睥睨的眼神像是在看一条卑微又肮脏的蛆虫。
“什么意思?”言喻一时间呆住,无法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什么叫做,一家三口里不包括她?
“言喻,你听着,我沈骜辰从未爱过你。”冰冷,残忍,无情,铿铿有力的男人话音,一字一句如一柄冰冷的刀刃捅入她的心脏,一片片切割着她心脏的每一寸。
胃一阵痉挛,眩晕袭来,她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他,生的俊美,五官精致,却又恰到好处,是一枚谦谦君子风度的贵公子,即便是微微一笑,也能动人心魄。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温良如玉的男人,亲口对她说,他未曾爱过她,对她说,这一年,只是一场美梦。
”不,骜辰,你骗我,我不会信的。“
为了爱情,她已无尊严,像一条可怜的狗一样乞求着老公的回心转意。
”骗你?噢,的确骗了你,这个孩子,我是必须要抱走的,因为,有人需要她,我也要需要她。“
”谁?”不好的预感从心中划过,言喻已无用方语来形容自己悲哀的心情。
沈骜辰薄唇边的笑容渐渐变得深起来,翘起的弧度也充满了锋利的棱角,“做我沈骜辰的妻子,孩子的母亲,你还不配!这个孩子以后只有一个母亲,那就是白素。”
“白素?”
言喻如遭雷击,顿时瘫软在地,地砖的寒意透过单薄病号服侵袭全身。
白素,她已经有2年没有想起过这个名字了。
这是她一直试图从脑海中抹掉的名字。
她不是故意的,那只是个意外!
“你该不会忘记你自己曾经做过的事了吧?”沈骜晨嫌恶地睨着她,字正腔圆,异常缓慢地吐出“两年前,你肇事逃逸,害的白素摘掉子宫,再也不能生育,是你剥夺了她做母亲的权利,这个孩子赔她,也是理所当然,我要带着她与白素环游世界,至于你,就自生自灭吧。”
“不……”言喻摇晃着脑袋,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悲痛地嘤泣着,血红着双眼,她凄厉地呐喊,“那只是一场意外,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带走我的孩子。”
为了孩子,她可以拼掉一切,哪怕是这条命。
“意外? ”
沈骜辰的眼神宛若一柄锋器,像不得活刮了她,连表情都变得阴鸷起来,“”你在我眼里不过是一台生育机器罢了,连第三者都算不上! 我追你,娶你,天天干你干到怀孕就是为了要这个孩子。”
“放手, 你让我恶心。”
“我不是故意的! 我没有肇事逃逸! ”言喻一下子激动哭起来,大声为自己辩解。
你与时光皆凉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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