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记一百二十二
后来在周末的空白和莫明疲倦里挣扎,在七月的雨意纷乱里,躺在温床的假寐。之前的日子,一些清晨匆匆急雨的淋漓,一些午后空寂无人的高楼住宅,等待日暮黄昏的倒影,等待灯火阑珊的夜雨,等待这一日的终结,等待下一日的开始。
周三的时候请假一天待在家中,只是因为一上午的暴雨连绵不断,围困了没伞的自己,寸步难移。然而我也并没有在这更猛烈的暴风雨中做什么壮举,只是平淡的喝水,平淡的吃饭,平淡的安然入睡,平淡的静寂空白,努力尝试着各种方式充实生活,抵挡偌大城市里让人觉得苟延残喘的孤独,看着一切反复的遥遥无期,沉默不语。
有时候被闹钟惊醒,灰白天空遮挡得晨光寥寥,只是在这些恍惚的光景想起一些人,想起一些事,然后那些触及我生命中过客的梦境,亦幻亦真。周六的时候,去地铁10号线上看望老友,谈及岁月更改,谈及理想现实,好像无论道路如何纵横交错,总是无法避开迷茫,如同窗外阴沉天空下的急雨泛滥,覆盖每一条道路的斑驳,覆盖头顶天空的蔚蓝。老友向我说起以前的那些同学谁又在哪里拼搏,又向我询问起其他人的近况,然而自高中毕业后,自己与很多人都没有了联系,很多的人连名字都想不起,更是无法知道他们置身于怎样的颠沛流离,哑口无言的自己,只能草草应付。其实我大概还能记得某些人的绰号,记得那些亘远年华的斑驳,记得那些笑靥如繁花的昙花一现,只是过眼云烟的淡薄,一切匆匆落回眼前车窗外流转的风景。
总会难受于时间的不可逆转,然而我终究还是成长到对那些过往付之一笑,然后麻木不仁的漠然,平淡的看着这一切,毕竟现在围困我的四面高墙,是如此高入云天,拥挤如潮,却又寂寂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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