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帽团的冒险是船长一声“出航”,所有人便一起坐着桑尼号朝着伟大航路前进,而我则是带着眼罩耳塞沉沉入睡进入属于自己的冒险。
感觉我是易做梦体质,只要我睡着了不管是半小时还是一小时,都会入梦,一晚上基本会做三到四个,梦的质量不等,有开心的,有恐怖的,当到该睡眠的时刻都会很期待,“梦里不知身是客,一响贪欢”,每晚对我来说都是一场,不对,是几场有趣的冒险。
弗洛伊德认为:梦是人潜意识中的愿望的实现。而我在几个特定情况下有一定会做的梦境:
第一:当在背后嚼别人舌根时,睡觉就会梦见舌头上插着银针或者竹签,拔掉一根还有一根,就像永远拔不完一样,在拔的瞬间能感受到二者接触的地方有因为摩擦导致疼痛的感觉,这种痛感在醒来后仍会持续好几分钟难以忘怀。
第二:刷牙后吃动西入睡,晚上就会梦见嘴巴里有各种吐不完的东西,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有时候是类似“豆腐渣”一样的形状,有时候又感觉黏黏的。或者还会梦见牙齿掉落,是那种一碗一碗,一盆一盆的掉,有趣的是,口腔里还有牙齿没掉完。
第三:对当天眼睛所看到的人、画面印象深刻的,就会梦见与之相关的景象。
第四:如果一段时间不和家里的亲人有联系,睡觉时就会梦见他们。
对于我有着多年“造梦者”的身份来说,黄粱美梦自然少不了,梦里我能飞檐走壁,小二层的楼高不在话下骑着自行车稳稳落地,也可平步起飞立于枝头。也能用树枝随手一比划就让对方认出我是拥有上乘功力的隐世高人。被人或凶狠的猛兽一路追着跑也是梦中多次出现过的剧集,虽然经常被追,可是当我回头确认的时候从来没有被逮住过。
在有些场景中主视角的“我”并不是自己,可能是一条小狗,也可能是像透过电视看电影一样,那种感觉和看“楚门”一样,有时候梦见的画面感觉很奇妙,无论是在“原始社会”一般的背景下,有着一群不知道算什么的生物体从水滑梯上顺流而下嘻笑打闹,还是在绿瓦红墙的建筑中,穿过层层墙体来到一间屋子,一个着古装的女子转身说“这是某某某的家,等到你了”,初醒时却怎么也会想不起来是叫什么名字,只觉得在当时是个人物。那种感觉似梦非梦就像是某一世的亲身经历般。
心境的变化也会影响梦的颜色,在我长时间被极度压抑的情绪所笼罩时,所做的梦都是清一色的灰色调,一次是在黑暗又高耸入云的森林中晕头转向找不到出口,一次是坐过山车,大红色的箱体在高低起伏的黑灰色轨道上滑向灰色又幽深的森林,那抹红色竟那般突出。
在我自愈时,又会有粉色的花海常住梦中,想看清却怎么也看不清是什么花朵,只知道它们很漂亮。
谈起梦也曾闹过些乌龙,在一次梦醒后,因为梦中拉着横幅捧着鲜花的画面太过真实,所以便买了梦中彩票中奖的号码,于是就为公益事业贡献了七块二毛钱,套用宁贵人的话“我的福气在后头呢”。 还因为男朋友多次在面前提到一个像女生名字的男孩子,然后就梦见他们有交集,是不是女生都这样,做梦梦见男朋友和别的女生在一起,醒来后就开始生气。
“梦好莫催醒,由他好处行。”睡觉吧,梦里什么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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