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记住美美的我,因为接下来是一场说丑就丑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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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飞机人少,我靠窗,旁边两个都是空座,过道对面是外国夫妇,她看我一个人出国,就默认我英语666了,那女人用英语问我,Z=%#@mountain?我一脸懵逼的看着她,她可能以为她说的太快了我没听清楚,然后又慢慢的、清晰的重复了一遍,what is X;+%四^O^ mountain?这回厂听清楚两个字母,奈何没有用啊,我想也许她在问我这是不是喜马拉雅,因为这趟飞机是肯定能看到喜马拉雅的,而我也一直抻脖子看呢,我就挤出一句yes,然后她递过来手机让我帮她拍照,后来兑了句谢谢我,我也小声说了句you are welcome原谅我活了20多年,在十八线城市,从来没有跟外国人说过话,很难突破心里那道坎,不过突破后简直就是灾难,也许我说的英语就像中国听南方方言一样。


去低收入国家就是这点好,百元可以住别墅,出入都有人敬礼,而且还有美美的阳台,修剪后的青草香,洗刷掉一身的疲惫。


这样的路况,这样的花花敞篷人力车,就有一点好,会让你在颠簸中丧失所有的食欲,而且很耗费体力,不断问自己,为啥还不到呢?如果尼泊尔也有导航,路况信息提示就会引发自爆。


这是一只像我要钱的女孩子的手,不过吝啬的我不会给她,不能让她养成像我这样的臭毛病,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多幸福啊。


把蓝牙自拍杆架起来,就开始自娱自乐了,一开始看人这么多还有点扭捏,后来就放飞自我了,旋转、微笑我闭着眼~


很有feel的照片吧,被我36码的大泥鞋给毁了,还有脚底板一颗娇艳欲滴的水泡。




这也许是我去尼泊尔的理由吧。教练很nice,请我在山上吃方便面,在天上唱歌给我听,后来还抽了他一根烟,滑翔伞没有蹦极那么可怕,全程都很平稳,教练说,你就负责看风景,其余的我来~


来自尼国小哥的头盔,踏着泥浆,唱着小曲,吸着灰尘,不知道我的鼻孔好不好消化这么多的大颗粒灰尘,未完待续,与灰尘的亲密不止如此。




9个小时40℃下的暖风车,用纸巾擦完脸都惊呆了,比鞋底还脏,从加德满都去尼泊尔的时候,一路吹着暖风,躺着就到了,订车去蓝毗尼的时候,那是一往无前、满心期待,结果一上车就想下来了,摇摇晃晃的玻璃窗、被大眼睛长睫毛盯着看、流不完的汗、止不住的渴,终于知道为什么车这么破为什么还贴心的送水,厕所可以不上,不喝水真的会死掉,不过惊喜的是,我看到了十年后的自己。


当当当当,史上最丑照片华丽登场,40多度,热到虚脱,热到素颜,热到生无可恋,只因来看一场释迦牟尼成佛的那棵树,也许就是信仰的力量。


由于热到只能躺在床上,选择了做一夜的车返回加德满都,窗外的夜很闷,并没有同情一个孤单旅人,雨水拍打着车窗,将燃烧的灰扑灭,轰鸣声盖过了雷声,只见窗外的闪电照亮了整坐山,闪电持续时间很长,象忽明忽暗要坏掉的电灯,一直到我睡着也没有被修好。


当我白发苍苍、脚步迟缓,可以坐在家门口的花树下乘凉,就是一种幸福,穷一点不可怕,可怕的是做精神的乞丐。



吃不惯当地的菜,改吃西餐,服务特别周到,而且挺帅的,嘿嘿嘿,打开阳台的窗,看远方的山,呼吸着费瓦湖吹来的风,变成波光粼粼的自己。

我不知道他们的生活到底怎样,是落后、拥挤还是贫穷,这个被灰尘覆盖下的加德满都,也许让这些孩子们以为世界都是这样吧,就像我没来这里之前,我没有为中国骄傲过,我以为我们享受所有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这里的人拥有的很少,确很幸福很快乐,而我们拥有的那么多,快乐却又去了哪里?


拥挤、泥泞、粗狂。

消消乐偷走了全世界多少人的碎片化时间!

尼泊尔的手工制品真的很好,比杭州的要轻,很细腻,分别在不同的店买了几条,还恬不知耻的拿出别家的让店主看,如果在中国,也许会冷脸待遇,他不仅没有不开心,而且还耐心的介绍,帮我把别家的围巾叠的整整齐齐放进袋子。



井底有我小脑袋的倒影,我喊了一声哈,它不耐烦的回复了我很多声。










睡在大街上的,大多都是男人和狗,臃肿的妇女们总是带着一堆骨瘦如柴的孩子。





昆明机场的丧尸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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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漫漫》
看到手上残余的老年斑一样的海娜纹身
想到尼泊尔之行已然画上了句号
滑翔伞下飞翔的雄鹰 伴着教练的歌声
端午节的凉啤酒
费瓦湖边的青草香和耍火把的人
干枯时的一瓶冰水 泥泞中的一声问候
摩托车在灰尘中奔驰
我们伴着时光的流逝歌唱
支离破碎的影像
生硬的从眼里拽出泪水
回忆在记忆里斑驳
摩托车后座上滑落的手
被你拽住按压在腹部
凉啤酒顺着颈部流淌
像温柔的手指 流向乳房
菩提树下的喃喃诵经
凌晨四点半在蓝毗尼做人生的第一次早课
转身时的哽咽
我并没有丢石子
为何你眼里的泛起涟漪
拥抱的温度
40℃滚烫黏腻的肉体
也许遗忘是最好的纪念
不说再见是最好的告别
不问姓名是最好的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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