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跨年夜,我和贾大海游荡在上海的街头时,曾经大放厥词,明年跨年一定要在巴黎的街头,学学法国女人的优雅,压压我俩身上的江湖气,顺便找找张姐给我算命时说的我那有钱的老公。
后来我们离开上海,被毕业季折磨的早已忘记了法国,忘记了巴黎。哪知今天早晨起来,微博头条:巴黎圣母院起火。短短的几个字,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似乎仍然没能明白它的意义。
说起巴黎,我和贾大海想的都是埃菲尔铁塔、凯旋门、塞纳河畔、左岸的咖啡,也许那里的帅哥人手一杯?我们俩谁也没想起巴黎圣母院,可今天,我想起了那个第一次在书上认识的我亲爱的卡西莫多。
几何形的脸,四面体的鼻子,马蹄形的嘴,参差不齐的牙齿,独眼,耳聋,驼背,难听而忠厚的声音……上帝似乎将一切不幸都降临在了他的身上,他想,这样一个怪人,除了敲钟还能做什么呢,除了钟楼,还能去哪里呢?直到爱丝美达拉的出现,美丽、鲜活,让他分不清是她的舞步让人晕眩,还是她小羊皮靴上的花纹太过繁复。
他开始感到不幸,憎怨自己还是太像人了,他希望自己能完全成为一头牲畜,就像陪伴在爱丝美达拉身边的那只小山羊一样。
他从教会的手上救出了爱丝美达拉,人们大喊“你这个丑八怪”,向他身上扔石头,这些他都无所谓,可是他的丑陋让她感到害怕,这让他难过。
除了敲钟,他一无所长,最终还是眼睁睁看着爱丝美达拉被送上了绞刑架,他能做什么呢?他把自己的“再生父母”推下钟楼,然后来到爱丝美达拉的墓前,躺在她的身边,就这样吧。
我亲爱的卡西莫多,失去了他心爱的姑娘以后,终究也失去了他的钟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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