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丘墨豸
刘子龙和管长生在孙老师的严厉呵斥之下,意意迟迟地走出了教室,随着关门声响起,大家终于舒了一口气。
可能不止我,还有人和我一样,心里会有些好奇,孙老师把那两个家伙带走了,肯定是去办公室了,他俩会遭到什么样的待遇呢?
我们教室的窗户最下面的一层是那种花玻璃,即便站起来也无法看到外面。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大个子,就是转过年暑假被齐作为砍死的高俊贤站了起来,只有他能看到院子里的情景。他说没看见孙老师他们去办公室。大家就知道了,肯定在教室外边的房山头了,看样子这回俩家伙肯定有好果子吃了。
果不其然,我们隐隐约约能听到从山墙那边传来的训斥声。过了好大一会儿,刘子龙和管长生一前一后进了教室,刘子龙嘴角还挂着点轻蔑的表情,而那个管长生可能挨了巴掌,左腮帮子有点红。
这样的经历时不时地发生着,我虽然心里很反感孙老师,到没有硬刚过他,我可不想挨巴掌,他说他的,我不听但不还嘴,心里也轻蔑着。
孙老师眼里还是不缺少红人的,两年前取我而代之的那个女班长,就很得孙老师青睐。孙老师和她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和风细雨,和蔼亲切。还有部队来那个丁伟杰,公主一样的存在着,不仅孙老师供奉着,其他老师也对她另眼相待。全班同学只有羡慕的份,谁也不敢有什么非议。
丁伟杰同桌的李小柱放学的时候,对我们男生说:就她特么吃香,还总欺负我,等我老的时候再找他算账!”高大个子戏谑他说:“干嘛还得等老的时候啊?有能耐你现在就跟她干。等老的时候人家说不定去哪里了,还能给你当老婆咋地?”一句话,惹得我们大家一阵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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