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临白刃,犹如斩春风。
不要再与那个不完美的自己纠缠。放过自己。她本不存在,是你创造的虚幻。
弟弟说,哥哥你放心,如果有人把唾沫唾到我的脸上,我就把它擦了,什么都不说。
哥哥听了一拍桌子:哎呀,我就知道你还得修啊!你擦什么,让它风自吹干了!
这两种做法,有何区别?老师说,云泥之别。
我在哪里?我能体验到痛苦,我却找不到那个痛苦的自己在哪里。
蛇缠在锯子上,当鲜血淋漓,若还只是看见锯子,就在纠缠中痛苦到结束性命。
若看到自己的伤口,分离自己,不再纠缠,不再抱怨锯子(为什么不是温暖柔和的棉花),就找到了自己,也找到了痛苦的根由,把他人看成空,就无需用自己的心去纠缠撕扯,身就不会受伤。
外面没有别人,只有自己。伤害自己的只是自己。
终于能去心疼那个受伤的自己了,或许是我终于看到了壳子下的自己,是个柔弱的肉体,而又无限紧绷,我是该给她放个假了,真正的放假。让她得以享受,什么叫休息。
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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