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血符,当我念出这四个字,我的声音都因这四个字而变得沉重,如果这是一个偏义副词,那么我像叫“死魂灵”一样叫它“死血符”罢,但它不是偏义副词,所以,它还是生死血符,是向死而生的血符。
当我闭上眼,我的眼前出现了为了它死过的那些人,想起了那一张张,各有特色的脸,你要问我,他们是怎么样的人,我还可以津津乐道的和你分享,“那是柴老坞”的族长,那是阿婆,那是大脚婶子,大脚婶子和马保财两个人搞在一起,那是丰年,丰年可是个苦孩子,他说话就会把嘴翘起来,像和你笑一样,其实他发愁也是这个样子,那是小宝,旁边是他媳妇,穿红色旗袍的那个吧,叫香菊。他们可都是为了这张符死的,哦,还有李雷李连长,我有点不喜欢他,他总是那么武断,不过,后来他也死了,他死的时候,我原谅了他的武断,我的原谅对他来说不值一提吧,我爱他们,不知道为什么爱,就像爱中国一样,我爱中国人,就像他们爱村里人一样。
真是心揪着,和你们一起把美国人本尼达送到了庆山机场,我和你们一样一起参与了这件事,我喜欢俊逸,喜欢沈丹,沈丹在我心里和女神一样,我也应该能和大瓜,小宝做朋友,有吃的分一点就好了。丰年可能会和我有点隔阂,慢慢来,旅程上总有相互帮扶的时候,大脚婶子,我肯定也会看不惯,会像我看不惯全老婆一样?有点像,像极了……我给自己的设定就是马保财,我暂时还找不出我和马保财的区别,如果有,那就是我没有他的在马家人的领导力。
所有人都有选择,选择让他们都成长,可是有的人,选择以后却死了,因为这样的选择太沉重,让我也反思,自己应该选哪条路
选择是如此重要,让我们不惜一切去兑现自己的选择,兑现对自己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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