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年的时候,我便知道自己会无所作为的过掉许多年,然后在清晰的蓝海之中睡去,那时他们都在离开我身边,我究竟如何——还未硕果累累,便过早摘掉了青涩的果实。
这个形容并不适合于我,我一开始就是烂果,是中心开始黑黢黢扩散开来的,一团雾。我喝着酒,放在床头的手机播放着《lnnocence》。
19年的时候,29岁的安文离开了威尼斯。他去了巴黎,给我的信中如是写道:有的人7岁成为著名童星,11岁默默无闻,18岁考入政法大学,25岁决定步入艺术的殿堂,临近30岁却无所事事。
人这一生到底追求着什么,我想着不会呐喊出来的话太多了,不为自己追求些什么的人也多。此后我没再收到安文的信,像许许多多在空中漂浮的纤维一样,世事无常。我如世人,我默默无闻很正常,但也不会是被看作天空中的繁星,因为我不会发亮。但有的时候偶尔会感到熟悉,或许是错过了什么,如他们一同在的时候。那时的风景是怎样的,我总是忍不住怀念,时不时潸然泪下。
21年的我,将生活当做了习惯——分明习惯是生活,我们此刻在做的许多事,其实都是我们的生活所养成的,随着添油加醋,勾画出了巴黎圣母院。我曾经对他人这样说过:“岂止是美丽。”
我不再说些梦话,好像一切不切实际的我都能区分开来,似乎一开始就什么也没有的样子。我抱起吉他,黑猫查理在窗台上立着,今天是星期五。
我奏起了乐,迎合着《Tomorrow》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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