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临字颇不专一,先米芾再苏轼又赵之谦而后邓石如。临字之间偶有感觉趁兴自己又来书写几幅。
想那古人每每书前必先沐浴焚香,使心澄明清澈,了无挂碍,而后书之。不佞虽然没有古人那样的清雅,但每每伏于案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衣食之忧,亦无富贵可想,如此便觉知足如意,更有何求,能安心写写字亦觉是人生快哉之事。
赵之谦与邓石如的隶书笔酣墨畅,笔力刚劲,临时体会那锥划沙的感觉,甚是过瘾,如盛夏热甚痛饮一口冰镇啤酒一样畅快。而米芾字的灵动率真,苏轼字的沉稳蔼然皆有着无限魅力,安心临之总觉得是种享受。不觉感谢这些大艺术家们令我等凡人多了多少充实而满足的日子。当自己写时就进入自己的状态里,忘掉他人的特点与技术,用自己的节奏表达自己的内心世界。
每天能够做点儿自己喜欢的事,将灵魂安放,于是就像生命中有了光而不至于在暗夜中感到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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